现在司马玄冥不去书房看书,还要拉着她运动。
“爷,你就不累吗?咱下午不是已经那啥过了。”
“下午是下午,现在是晚上。反正你要喝避子汤,月白去抓药,听那大夫说这玩意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做完了,你凑一块喝,本侯也是为你好。”
“呵呵!”晏辞卿被气笑了,好一个为她好。
真为她好就别碰她啊,这样就不用喝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司马玄冥这次算是想起来带着她一块去洗。
一块洗遭罪的还是晏辞卿。
床上被折腾的一片狼藉,实在是没有眼看,司马玄冥把晏辞卿放下来,“站好!”
她跟没有骨头一样,浑身乏力,只想躺着,跑去躺软榻上了。
司马玄冥把床单扯下来扔进筐里,又重新换了干净的。
晏辞卿躺在软榻上歪头看他,被男人惊到了,他还会干这些?
富家公子不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不是拉屎不能代替,恨不得让下人代替拉屎。
对着走来的司马玄冥伸出个大拇指,“爷,你真厉害,这都能做。”
男人攥住她的手,弯腰将女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爷前几年都是一个人在军营里过,这些自己不做,没人给做。”
“那你会做饭吗?”晏辞卿又问。
“不。君子远庖厨。”
切,说些屁话,不想干就直说。
他算哪门子君子啊,那还有后面半句话呢,君子远庖厨,见其生而不忍见其死。
说白了就是伪君子,既要又要还要。
“你几岁进了军营?”
“十二。”
“这么小?”
司马玄冥不知道她在诧异什么。
“十二岁很正常,本侯十六岁就已经领兵了。像你这个年纪的,人家都好几个孩子了。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二十一了还没结婚,没人要?”
“你才没人要呢,我告诉你,喜欢姐想追姐的人排着队能绕你们司马府不知多少圈了。”晏辞卿像是被点着了一样,立马反驳。
“你谁姐?”男人阴冷的问。
“按照年龄算,我确实比你大一岁啊!”
叫姐也是应该的。这句话晏辞卿不敢说,怕他掐死自己。
“都有谁喜欢你?”男人装作不经意的问。
“我不知道,都不认识,只是见过我就喜欢我,你肯定也不认识。”
出门在外面子都是自己给的,反正他又不知道,自己说几百个几千个人喜欢都成。
又把话题岔回去,“你为什么去随军?十二岁参军只有你一个人吗?司马府其他人呢?”
“时候不早了,快睡,你要是不想睡,咱们还可以干点别的。”
“我睡了,侯爷,晚安。”晏辞卿立马钻进被子里面,蒙住自己的脑袋。
听他说做点别的,她就觉得疼。
没办法,他俩没那么匹配。
撑的她疼。
加上他总是用蛮力,反正她没感觉有多舒服。
司马玄冥躺在床上,此时却毫无睡意,回想着她刚刚的问题。
他十二岁参军的时候,司马府其他人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