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认识,图片也看不懂?”司马玄冥举到她眼前。
知道他碰了女人,那几个人激动的要疯了一样,好像是百年难得一遇,毕竟每次给他塞女人,他都恶心的要命。
于是转换思路以为他喜欢男人,是兄弟就要为兄弟着想,特意找了几个小馆。
结果却触犯了司马玄冥的逆鳞,把那几个小馆都杀了,差点要把他们也杀了,那次谢温被司马玄冥打了个半死,真是拳拳要命,还是众人拦了下来。
后来再也没人敢提这事了,谢温扬言让他有种就当一辈子和尚。
现在都要给他传授经验,还给他准备了好几本书。
经验没要,书他拿走了。
“我不看。”晏辞卿拍开。
就算看,她也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看,谁跟他一样没皮没脸,光明正大的看。
“来,咱俩一起看,你也学学,不能床上总是爷在出力。”司马玄冥将人按到怀里。
晏辞卿刚开始不乐意看,后来越看越羞耻。
明显听到男人的呼吸都已经不正常了,一个激灵从男人怀里起来,“爷,我的字还没练完。”
司马玄冥没打算放过她,一把将人拽回来。
“明日你有的是时间练,来,有没有你喜欢的,姿势?”
司马玄冥逼着她选,她不选,男人自己挑选了几个。
书随手扔桌子上,将人打横抱起来去了浴池。
一晚上没个消停的,翻来覆去好几个动作。
男人食髓知味,怪不得他们如此热爱此事,确实很舒坦。
他们这边轰轰烈烈,司马恒那边可被吓得半死。
连夜让下人把人扔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反正这年头死人很正常,就算看到尸体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四夫人为了家主夫人的位置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最后连宗祠都没有进去。
司马恒被吓的魂都没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还要被逼着去干活。
他活几十年了,除了床上以外就没干过体力活。
......
晏辞卿又睡到日上三竿,药是月竹熬好的。
下午没有继续看书,而是在院子里练习短刀,她就不信,总有一天她能离开这座牢笼,去外面的天地潇洒。
月竹双手环抱靠着柱子看她练习。
不让他说话会把人急死,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这样练下去,就算再练习十年还是这水平。”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的跟你多厉害一样。”
月竹急了,“就你那两下子还瞧不起人,反正比你厉害得多了,我在那一帮兄弟里面,除了月白,还没人能打得过我。”
“切~”晏辞卿表示不屑。
月竹急的在原地打转,“你那什么意思?”
“少吹了,你要是真厉害,爷出去办事怎么不让你跟着,都是人家月白月魄跟着,由此可见,你也不怎么滴。”
“那是因为......”
月竹爷没说出因为什么,这也是他纳闷的地方,明明自己轻功更好,去打探消息什么的,让他去最合适。
可是自从回到这京城,爷总是让他在院子里守着,带月白和月魄出去,气死他了。
“因为什么?说不上来了吧,你少吹牛。”
“谁吹牛了。”
“那你来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晏辞卿让出位置,月竹拔剑而出,一场利索的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