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把胡安和塞尔玛关进五层的两间空牢房里,挥挥手,小跑着离开了胡安的视野。
“你看,这就剩我们两个正常人了。”胡安看起来满不在乎,打趣道。
可是塞尔玛却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细卷发,眼圈有些发红。
“不要担心啦,反正我们只是那些大人物手里的卒子,干好我们应该做的,至少目前只能这样。”胡安笑了笑,“至少这件事过去之后,你就能回大后方享福去了。”
“胡安你知道摄魂怪有多恐怖吧?”塞尔玛断断续续地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不好的记忆。”
“拜托,姐姐这里顶多是限制了魔力的流转速度,你又不是麻瓜,怕什么?”胡安使劲敲了敲铁栅栏,弄出了哗啦啦的响声,不一会一只有些矮小的摄魂怪飘到了胡安的牢房门口,它摘下帽兜,用“嘴”狠狠地朝牢房里吸,似乎是想吸走胡安的正面情感,让胡安安静一些,说时迟那时快,胡安闪电般地从栅栏间隙伸出左手,用被血液刻画成一个复杂纹饰的手掌攥住摄魂怪的脖子的位置。
“镇灵”
一道刺眼的白光,夹杂着烟尘似的黑烟,胡安紧紧抓住摄魂怪的脖子,忘栅栏的间隙里卡,然后接着铁栅栏一扭,就把这只有些营养不良的摄魂怪的脑袋给揪了下来。
“梅林啊,你会无杖施法”塞尔玛激动得站了起来。
“是掌心雷,也许你回到那边之后也有机会学,好了,你让一让,我把门炸开。”胡安蹭掉手心的血迹,重新用指甲划破手心,勾画出爆炸符的符文。
随着两声咒语,胡安轻松地用精神力凝成爆炸符炸开了牢房门,可能是魔法部觉得有摄魂怪存在,没必要在铁门上下功夫吧,胡安舒展了一下筋骨,“咱们有不少事情要做呢,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想问问你来这的真实目的。”胡安紧紧盯着塞尔玛的眼睛。
“我好吧,我告诉你,这和我的家庭有很大关系,我爸爸是哑炮,被一脚提出了东方,然后遇到了我妈妈,瑞典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然后他们的私奔让一群老头子大跌眼镜,他们除去了我妈妈在家族里的名字,虽然不至于追杀,但是仍然是不闻不问,那段日子很苦,很难,但是他们坚持下来了,爸爸一心想回到东方,可惜,直到前两天,东方的道友会才“想起”了还有这么一号人,起先他们说愿意欢迎我爸爸回去,但是只能是他一个人,爸爸不愿抛下我和妈妈,这时候,他们又提出了条件,如果能为他们做一件事,就允许我们一家都过去。”塞尔玛有些感伤。
“可想而知,你爸爸拒绝了把你当做筹码”胡安说。
“没错,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我瞒着他们去了魔法部。”
“谢谢你这是最美好的时代,也是最差劲的时代。接下来,靠我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