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这样做,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两样。”
越娇蕊着急的跺脚。
“但是,那个男人真要告黄恰恰,她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老师瞧一眼,窝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黄恰恰,额头渗出细汗,颤抖不止的手,还在努力写着事情的经过,缓缓的蹲下。
“孩子,你没错。我们找到几份监控,目前对你有利,就算事情往不利于你的方向发展,我们学校还有强大的法律系和医疗系,这些厉害的教授,能不帮自己学校的学生。”
“老师。”
冻到浑身哆嗦的黄恰恰,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心田,紧紧抓住老师的脚腕,室友们都嫌弃的瞧着,可怜巴巴的黄恰恰,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顿。
冷风如刀子般割在脸上,回宿舍的路上,室友们在前面,裹着厚厚的大衣,被男朋友们拥着,抱着,搂着。
脑袋低垂着的黄恰恰,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最后,浑身上下因为剧烈的哆哆嗦嗦,轻轻的打晃,路都有些走不直。
学校上方的旗子剧烈飘荡,黄恰恰好像明白,骨刺大概有多疼,千万根骨刺,是如何痛的深入骨髓。
程依依的男朋友,问搂在怀里的程依依。
“真不给她件外套?”
程依依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
“不给,让她好好长记性。”
越娇蕊的男朋友,紧紧抱着越娇蕊,转头眉毛一挑,打趣脑袋低沉的黄恰恰。
“小胖子,你不是相亲去了吗?让你相亲对象给你送衣服。”
听到万里扶光的名字,黄恰恰微微抬起头,想起来他应该还在咖啡厅,牙齿仿佛都在抖动的嘴巴,哆哆嗦嗦出一句。
“他还等我呢?”
柳鸂鶒转头瞧一眼,发梢上似乎结冰的黄恰恰。
“都大半夜了,还怎么去,给他打个电话。”
思忖三秒,黄恰恰蓦地停下来脚步,鼻尖有些发酸。
“怎么了?屋漏偏逢连夜雨,相亲对象也不要你了?”
柳鸂鶒男朋友的问话,让三对情侣都转过身看黄恰恰。
黄恰恰赶忙吸几次鼻子,无助的瞧着室友们。
“我不知道他电话。”
“那就去找他。”
越娇蕊脱下自己的,淡粉色浴袍式大衣,她的男友,也赶紧脱掉自己的外套。
程依依走过来,给黄恰恰戴上自己的白色耳罩,黄恰恰的耳朵好像有些知觉。
“但是不可以说这件事。”
柳鸂鶒摘下来自己,灰白色獭兔毛围脖,推走僵住的黄恰恰。
“先去门口的保安室,谢谢他们无偿的加班,帮你调监控。”
望着黄恰恰的背影,程依依眸光坚定的,自信道。
“错的不是她。”
程依依的男朋友,一脸笃定。
“我们都知道。”
柳鸂鶒问她男朋友。
“打官司,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