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家的关系,没有吴好风和他们家的关系紧密?”
“吴好风?”
“嗯,吴好风的爹是轻轻医疗的实际控股人,只不过,吴好风有洁癖,他不愿意,上山挖土,所以跟着行松风。”
“上山挖土?你是说药材也是他们家的。”
盛善行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几十年培育的名贵药材,拱手送人。
“药材一般不对外出售,只有家里人用。”
万里扶光将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眼角的余光,不经意落在盛善行的脸上,好像期待些什么似的。
同样,期待着望向酒吧门口的黄恰恰,忽然,眸光添上一丝兴奋。
刚毅的面容,透着沉稳的自信,高大挺拔的盛善行,稳步走来,身后丰神俊朗的万里扶光,神情悠然。
满面笑容的黄恰恰,一转头,冷了脸,眸光恨恨的直射在,同样坐在沙发上,和孔烟霏频频举杯的行松风那张妖孽的脸上。
吴好风立在一旁,俯视坐在中间的孔烟霏畅快的开怀大笑,和别有用心的行松风把酒言欢。
黄恰恰坐在孔烟霏的身边,瞪大眼睛,鼓起腮帮子,死死的瞪着行松风,像只气呼呼的青蛙。
黄恰恰拉了拉孔烟霏,羊脂玉般的玉臂。
“嫂子,盛善行哥哥来了。”
孔烟霏一脸冷漠,丝毫不为所动。
站在不远处的盛善行身形笔直,和平时一样双手插兜,一脸的冷峻,浓眉依旧挺拔,声音沉稳。
“走吧!”
黄恰恰咬着牙,轻轻的跺脚,这个不咸不淡的态度,哪里有道歉的意思。
“孔烟霏不和你走。”
行松风漫不经心的微微一笑,举着红酒杯,又要和孔烟霏干杯。
黄恰恰眼底微微猩红,眉梢都挂着不悦,恨恨的瞪行松风一眼,推开他凑近孔烟霏的酒杯。
孔烟霏轻哼一声,眉眼中尽是平淡,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盛善行喘一口粗气,不得不将手从兜里拿出来,微微挪了步子,伸手扯了孔烟霏的手臂。
孔烟霏眉头一紧,眸光闪过一丝厉色,毫不留情的甩开盛善行的手,轻飘飘的砸过去一句。
“先生有事吗?”
盛善行眉头微皱,上前一大步,另一只手也从兜里拿出来,声音略微抬高,带着丝命令的口吻。
“跟我走。”
“你是谁啊?我聊的很开心,为什么要和你走?”
孔烟霏微微侧头,眸子轻挑,一脸好奇,好像从来不认识盛善行一样。
行松风不屑一顾的用眼角扫了眼盛善行,顺势将胳膊,搭在孔烟霏白皙的香肩,漫不经心的丢出一句。
“对呀!你谁呀?”
黄恰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恶狠狠的推开,行松风的胳膊。
行松风狭长的眉峰,伴着愤愤不平。
“你推我干什么?”
“你胳膊搭在,我嫂子肩膀上干什么?”
“我搭胳膊怎么了?”
“不行,我嫂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