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恰恰的妈妈并未再开口,只是回到房间,拿着一张化验报告单,递给万里若雨和单双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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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戾气的万里扶光,一脚踹开盛善行的诊室门,迈着异常沉重的步伐,仿佛踩着怒意和决绝一步步逼近盛善行,伴着胸中升腾的怒火,一抬手,猛地甩出化验报告单。
“你教唆黄恰恰的妈妈,让黄恰恰这么做的。”
盛善行放下笔,扫一眼跟在万里扶光身后的金细行,冷冰冰的瞧一眼万里扶光。
“黄恰恰是我的妹妹,我也很心疼她,不是你们家穷追不舍,我也不愿看到,她走这一步。”
万里扶光腿上的肌肉紧紧的绷直,每一次粗重的呼气,仿佛伴着炙热火焰的喷涌,瞧着盛善行泰然自若的模样,万里扶光一抬手推光盛善行桌前所有的文件,恶狠狠的低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善行悠然的靠在椅子上,扫一眼光秃秃的桌面,眸光透着无尽的冰冷。
“你一次一次帮行松风抹清罪行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我不允许黄恰恰嫁进这样的家庭。”
万里扶光起伏的胸膛再也遏制不住理智和束缚,一脚踹飞盛善行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眸光中的怒意仿佛能将诊室一把点燃。
“我包庇自己的表弟有什么错?你没有兄弟姐妹吗?他们犯错呢?你帮不帮。”
盛善行脸色骤变,怒气冲冲的站起来直视万里扶光。
“我当然帮,我会不顾一切的送他进监狱,那样做才是真正的帮他。”
万里扶光冷笑一声,眸光伴着不屑,耳边回想着盛善行种种天真的正义,一字一句掀唇。
“我,万里扶光的表弟不需要,万里家族不需要,几百年来都不需要。”
盛善行轻哼一声,摇摇头,舒服的坐下。
“所以,黄恰恰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们的思维方式都不一样,你们一点都不适合。”
万里扶光指节泛起白色,紧紧攥紧拳头,重重地抵在桌面,逼近盛善行,眸光阴冷彻骨。
“盛善行,你觉得我想要一个女人,不是轻而易举吗?”
盛善行一挑眉,俯身捡起地上的一份血液检查报告,眸光中破罐子破摔。
“当然,您是谁,万里家高高在上的继承人,要一个女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你想要黄恰恰继续爱你,不可能了。”
浑身上去充满着浓浓怒意的万里扶光,一把拽起盛善行的衣领,声音充斥着威逼和恐吓。
“黄恰恰现在在哪?”
盛善行避开万里扶光火辣的目光,瞥向自己的电话,快速扔下一句。
“手术室。”
自始至终紧盯着盛善行唇角的金细行,轻轻关上盛善行办公室的门,心里没有脚上的步伐,那么着急。
火急火燎冲到手术室的万里扶光,见到病床上的黄恰恰,刚要掀开被子,金细行一把抓住万里扶光的手,摆出笑脸柔声问黄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