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蒙面人带着昏迷的男人到达一所隐蔽的住所,随后而来的便是杀了最后几个官兵的男人。三人刚要进去,听到马蹄声,便在门外等候。看到下马的男人,三人行礼,恭敬道:“王爷。”
没错,男人已揭下面纱,赫然展现出一张俊脸,无疑是俟辞。
“带进去。”俟辞说完便走进宅子,三人紧紧跟上。
把昏迷的男人带入后院,俟辞环胸倚在墙边,冷声道:“泼醒。”
一男子拿了一桶水哗得全倒在了那男人脸上。男人被冰冷刺骨的冷水刺醒,立马坐起。环视了周围,警惕的打量了一番俟辞,便盘腿坐在地上。
哼,不就个毛头小子吗?能有多大能耐!
“王六是吧,只要你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就放了你。”俟辞冷声道。
王六被俟辞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威慑到了,但仍然闭嘴不言,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不信他敢杀了他!
“不说”见王六仍无动于衷,俟辞冷笑,“动手。”
一人得到命令,从怀中掏出匕首,幽幽的走向王六。王六看着发亮的匕首,冷汗直流,颤颤的撇过头。
那人也不客气,拿着匕首直刺入王六的膝盖。
“啊……”王六疼的青筋直抽,摊倒在了地上。
“泼醒。”俟辞望着昏死的男人,冷冷道。
那人又拿起一桶水直接倒在了王六的全身。
“啊……”膝盖火辣辣的疼,王六痛的直打滚。
“说不说!”俟辞眯眼道。
王六看着被挖下的那血淋淋的膝盖骨,立刻招架不住了,“我……我说。”
“告诉我谁跟你联络。”俟辞蹲下,望着他。
“不……不认识,他戴着……面巾。”王六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这尊佛。
“真的”俟辞随意拿起地上的匕首,把玩着。
王六看着匕首,浑身发抖“真的!绝对是真的!我真不认识他!”继而想起什么,立刻道,“对了,他右手腕上有一个黑色的标记。”
“什么样子!”俟辞闻言,逼问道。
王六仔细回忆着“像……像鹰一样。”
“黑鹰……”俟辞自言自语,脑海里想起那俩块令牌,又看向那属下,“立刻去查!”
“是。”那人立即出去。
“还有什么特征!”
“不……不知道了。”王六惊恐的看着俟辞。
“你还有没有他给你的东西。”
“我……哪敢留下啊,都扔了。”王六懵了。这人什么身份,怎么这都知道啊。
“那个给百姓诊治的大夫是谁,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他叫贺良,药房在……城西区,万寿……堂。在有一次我看那个人和……和他们在一块,应该……是了。啊……”
王六说完,便被俟辞一刀给废了那地。
“别让他死了。”俟辞站起。
“是。”一个手下道。
之后俟辞便走了出去,翊深跟在身后。只剩下几个侍卫站在那和王六在哀嚎……
……
次日清晨漠城
一片树林空旷之地,两人坐在地上,迟阶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册子上用红圈黑圈圈画着密密麻麻的圈,舞萤殇静静的坐在那。
“昨晚又抓着几人,现在只剩下孙良,许仁和刘子峰。”舞萤殇说完,迟阶拿起笔,将三人的名字圈了起来。
“驾!”一人骑着马来到两人身前。
“驭。”季允跳下马,对着舞萤殇半跪,双手叠放在一起,恭敬道,“护法,已将昨夜抓的几人囚禁在地下暗室!”
“很好,阿阶,去瞧瞧!”舞萤殇收起册子,站起。
“好。”
三人骑上马,穿过树林……
……
一座隐蔽的树林,草木葳蕤。季允扒开杂草,杂草下是一条通往别处的泥土路。
暗室,五六个男人坐在墙边。门忽然被打开,男人一个个的猛的站起。可看到来人,又都失望的坐下。
季允站在一侧,恭敬的让出一条路。
迟阶缓缓走向坐在墙边的男人们,俊美的面部无一点表情。
男人们看着面前的两人,女的很是漂亮,男的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可强大的气场却让他们不敢说一个字。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迟阶冷冷开口。
“那……为什么囚禁我们。”男人们一听迟阶的话,皆不敢置信。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鼓起勇气问。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迟阶阴笑道,“知道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我们只是一些下人,什么都不知道啊。”男人死不开口。
“哦我有说你们知道什么吗。”迟阶幽幽的笑道。
“我们……”由于说漏嘴,男人目光慌乱。
迟阶含笑的看了眼舞萤殇,后者则一点头。
“好好招待这些贵客!”舞萤殇冷声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