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莹脸上的泪水干涸了,躺床上疲倦不已的,鬓角的秀发都粘脸上了,瞧着我见犹怜的。
梁飞脾气消散,倒是一脸愉悦的,收拾好后心软下来,就把人抱起来,语气强硬道,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让你在家老实待着,就别瞎跑,山上不安全,野猪都能出没,谁知道有没有隐藏着隐患?”
“你又大着肚子的,想跑都跑不了。”
“到时候被撞飞了,都不敢想象后果。”
张莹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训,脸色莹润的,刚被滋润过的模样瞧着更漂亮了。
看着他神色不再是紧绷着,有了松动的迹象,得寸进尺的问着,“我以后不乱跑了,能不能把隔壁的菜地给整理出来啊?”
“不然整天什么都不干,时间好漫长啊!”
梁飞:“……”碰上不会享福的媳妇,真是没辙了。
“你量力而行吧,别往山上跑就成,不过只能早晚去折腾,中午天气燥热,不能在外面待着。”
张莹莹点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去开垦。
梁飞哪能瞧不出来呢!
他这媳妇就是不干活,浑身不得劲了。
只能拿着砍刀,把那片杂乱丛生的杂草给砍平,剩下的让她松土就成。
杂草多的地方容易有蛇,可不敢让她一个大肚婆去折腾。
这套房子以及屋旁的菜地,都在梁飞名下的,梁飞懒又好吃,老太爷没少接济他的,后来两人接触久了就互相算计。
梁飞想混老太爷吃的。
老太爷想让这小子给他养老送终。
如此这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来越接触就越熟练了。
老太爷离世都是梁飞捧的盆。
如此这般,也把名下的产业给了梁飞。
田地是没有的,老太爷为了吃好喝好,已经卖掉了,钱也在死前花尽的。
唯一剩下的就是房子和屋旁的菜园。
所以现在去开垦,谁有怨言也只能憋着。
梁飞忙了半天,把草砍尽,天气闷热还真叫他砍断一条蛇,想拿回家炖汤的,张莹莹却恶心的频频作呕,只能叫小舅子拿回去处理。
这年代,蛇也是肉,能喝一顿蛇汤也不得了了。
但是媳妇露出难受的模样,也不能够勉强,总归也不差这点吃的,不吃也无所谓。
反正泉水喂的很密集,母鸡每天都下蛋的,甚至越养越壮,跟刚开始的枯瘦有很大出入了。
等缓过来再养一些小鸡仔,一直持续不断的,就不愁没鸡蛋吃了。
忙完这些,天色渐渐暗淡了,还得去挑水,梁飞喊道,“媳妇,回去做饭了。”
张莹莹才整好一小垄地,但也不敢着急,身子笨重,只能慢着点来,当下把锄头提起来,也跟着回去了。
一人挑水,一人做饭,相得益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