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回来了,插好门,嘴里不停叨叨:“冷死了,冷死了。”
朦胧的烛光里,幽兰褪去衣衫,露出了丝绸肚兜,身上只剩下了那么一件衣服,肤如凝脂,手如柔荑,那两条腿长的直插云霄的,特别净化心灵。
钻到了刘华的被窝里,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刘华身上,就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了。
这对刘华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小声道:“要么亲个嘴?我尝尝甜不甜?”
幽兰的头在刘华怀里埋的更深了,道:“公子,你的手不老实。”
那股子处子清香太让人上头了,刘华将手拿出来,解开他肚兜上的蝴蝶结,道:“再老实就憋出病了!幽兰,我想……”
“啪啪啪!”
一阵敲门声传来,让刘华一阵憋屈,“谁啊?大晚上不睡觉砸我门。”
管家在门外喊道:“公子,不好了,墨家的戈云离跳河了,州牧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刘华一阵烦闷,道:“多大点儿事儿,咋还跳江了?何苦为难自己?还特么为难我?”
幽兰起身为刘华穿衣服,柔柔笑道:“来日方长,奴婢一直陪着您,这具身子,迟早是您的。”
出了门,被冷气一激,刘华身上那股子火气被压了下去,困意也袭来,大大打了个哈欠。
太史慈早早在门口等上了,牵着照夜玉狮子,道:“公子,听说那个叫戈云离的想不出好的治理河流的方法,一夜白头,一头跳进了滦河。”
“人死了?”
“被捞上来了,没死,但是这滦河治理,搭建桥梁,真成了所有人的一块儿心病了,上万民工,呆一天就得发一天的工钱,他们最多呆到惊蛰,就要去田地里忙了。”
刘华上马,用脚后跟轻轻磕了一下马肚子,道:“其实没那么难,都是进入了思维误区,滦河,最宽不到五十米,最深不过十米,一个省的力量都治不好,那不是纯扯淡吗?”
刘华骂骂咧咧地来到河边,田畴已经在这里等候。
刘华冻的瑟瑟发抖,来回扫视,刘虞又多了许多门客,跟着田畴认了认人,程旭、齐周、魏攸等史上有名的人才都来投奔,私人部曲任命了一员将军,叫鲜于辅。
还有许多,刘华压根不放在心上,北方四洲,他还想要一个名将,便是常山赵子龙,到时候去洛阳的时候,必须见一见他。
“我姐呢?”
田畴道:“傍晚的时候,在阎柔将军的陪同下出门了,不知道去做什么。”
刘华心口一紧,她出门怎么不告诉自己一声?天下这么乱,要是被抓去当小老婆可咋整?
滦水河边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刘虞在,谁敢不来?
说着,刘华纵马来到了人群当中,看着那痛哭流涕,浑身湿漉漉的白发中年人,失笑的不行,笑道:“诶,哥们,你是遇到啥困难了吗?”
公子来了,所有人目光都挪了过来,眼神里都有浓浓的渴望。
刘华没有那个自知之明,这种事情,他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自从解决了粮价的事情,他在幽州人民的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今天没有人向他提这个事儿,是因为刚回来他得休息,大家不敢打扰。
现在没办法了,再想不出办法来,要出人命了。
戈云离这个墨家子弟几乎是愁到了一夜白头。
一直到现在,刘华还不是很理解,中华大地上墨家和鲁班流派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上网查查,多少建筑千年不烂,都毁在了后世狗专家的手里。
连一条河都处理不明白,吹他妈什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