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骗的,虽然我医术比父亲的差远了,但我也是学了些的,尤其这喜脉,我跟着父亲把过好几个人的,肯定错不了,快点起床,让父亲再把脉确定一下!”田穆松说道。
玉凰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搞的不知所措,便按田穆松说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一起去找公公。
“怎么空着手就过来了?”杨氏看着玉凰没端茶水,问道。
“父亲,你给玉凰把把脉,她有点不舒服。”田穆松没理他母亲,直接对父亲说道。
“哈哈哈,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赶紧回去休息,以后都不用来请安奉茶了!”田礼成手刚搭上,就确定了情况。
“怎么了?不是说不舒服吗?怎么还成好事了?”杨氏问道。
“儿媳妇有喜了!”田礼成笑着说道。
“那确实是好事,既然这样,就按你父亲说的,以后都不用奉茶请安了,家里的活先别干了,好好休息。”
“多谢公公,多谢婆婆!”玉凰感激的说道。
田穆松将玉凰扶到屋里,让她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就说,他让母亲做。
“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就做平常吃的饭菜就行。”
“儿子肯定是来给我送行的,他知道我后天要走,今天就赶紧来报到了。”田穆松摸着玉凰的肚子说。
“谁说就是儿子了?”
“我一搭脉就知道是儿子,你相信我的医术就行了。哈哈哈”田穆松难得笑得这么开心。
“不过,我之前说的带你跟妙儿一起去功富县的计划可能要改变了,功富县离这里500公里,还有山路,我们坐马车走,最快也要半个多月,路上太颠簸,我怕你受不了,我想让你在家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了,稍微大点了,我再接你们到身边,你看怎么样?”
“但凭夫君安排!”纵然玉凰有万般不舍,她也要考虑腹中的胎儿。
这日,田家人忙着收拾行李,官家给田穆松派了一辆马车,一个马夫还有一个随从,后天——也就是二月二这天一大早,就要出发去功富县任县长了。
玉凰看着忙出忙进的田穆松,想着即将分别,难过不已,但她又怕婆婆看到,说她情绪不好,影响胎儿,所以她强忍着不舍,想挑选一些书籍给田穆松带上。玉凰翻着翻着,在书架的一个夹层里翻出了那张田穆松送给她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肖像画。她轻轻的拿出来看了一眼又卷起来,认真的装进田穆松装衣物的箱子下面。
“放什么呢?”玉凰还没合上箱子,田穆松就走进来问道。
玉凰没说话,田穆松走过去翻了翻,看到了那幅画。一把抱住玉凰,说道:“你怕我忘了你?怎么会忘了你呢?就是不带画像,你的样子也早已印在我的脑中了!”
田穆松听到玉凰开始抽泣,急忙问道:“你哪里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