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肃的腰怎么了?
蓝念英怎么知道凯肃的腰有问题?
他们在一起过?什么时候?
上周五下班的时候没看到王凯肃,也没看到蓝念英,莫非上周五开始他们就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做什么了?
凯肃腰疼,怎么就腰疼了?莫非他们在一起……做了那样的事了?太激烈了肃凯就伤到腰了?
姜萍萍越想越宽,越想越离谱……
她的心也越来越沉,越来越灰暗,只觉得她追求了这么久的爱就要被人彻底夺走了。
她心里腾地就升起一股仇恨!
好啊,蓝念英!
你一个农村来的土包子,以为你会很老实很本分,没想到背地里你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无底线的女人!
你竟然会勾引凯肃,做出来那样不要脸的事情来!
我今天一定要找你算账!我要让你好看!
姜萍萍也不去教室了,就抱着那摞本子在走廊上等着蓝念英,她不会放过蓝念英。
蓝念英很快就上了厕所出来了。
她也看到了姜萍萍,姜萍萍在那里双目圆睁,脸色铁青,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架势。
蓝念英就知道,姜萍萍这是在堵她了,要向她发难了,应该是打翻了醋坛子了,且看姜萍萍要怎么着吧。
如果只是一些吃醋的气话,就不与她计较吧,她也挺不容易的,对王凯肃死缠烂打这么久了,似乎还是白费心思。
看到蓝念英走近,姜萍萍喝问道:“蓝念英,你老实交代,上周五放学后,王凯肃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蓝念英就点头:“是呀。我是去……”
蓝念英本来是想做多一点解释的,但姜萍萍已经不得了了,厉声地打断了蓝念英。
姜萍萍心里是痛苦的,泛着滔天的酸水,刚才蓝念英的回答已经印证了她的猜测,周五放学的时候,王凯肃果然是跟蓝念英在一起了,他们果然是在一起了,然后,王凯肃就腰疼了,她就在这里多情地慰问……就是这样子的,他们肯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可她还蒙在鼓里。
姜萍萍又痛苦又悲哀,对蓝念英充满了冲天的恨意,她真想把蓝念英从六楼推下去!
她好容易控制着自己,厉声质问蓝念英:“蓝念英,你好不要脸!你竟然勾引男人!你教学不行,勾引男人却有一套,你就是个花瓶,你就是个狐狸精!”
蓝念英一听,立马就臊红了脸。
这姜萍萍是疯了吗?在这学校里,在这教学楼的走廊上,竟然说出这样难听的话出来?
她怎么可以无端端地往我身上泼脏水?
蓝念英又臊又气,她下意识地往空空的走廊的两头看,真害怕这样的话被人听了去,她觉得姜萍萍真是得寸进尺,欺人太甚!自从期中考试后,姜萍萍总是阴阳怪气地打击她,讽刺她,她都忍了,但今天,关系到自己清誉的事情,她是绝不会忍的了。
蓝念英毫不示弱地喝问姜萍萍:“姜萍萍,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勾引男人了?我勾引谁了?不然,你就是污蔑!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姜萍萍想说出王凯肃来,但她又不敢。
她只得气冲冲地没头没脑地攻击蓝念英:“要我说吗?勾引谁你心里没数吗?与男人在一起行为不检点,你还在这里不知羞?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
蓝念英本就是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在男女关系上很是传统保守,虽然已经与龙海航有过夫妻之事,但她还是个小姑娘,还是容易怕丑害羞,姜萍萍把话骂得这么难听,她哪里受得了啊?
她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了,她往姜萍萍身前跨了两步,恨不得把姜萍萍那张嘴撕了!那张嘴怎么可以说出来这么脏这么难听的话来?
她异常愤怒地盯着姜萍萍,顾不上斯文也顾不上其它一切后果了,朝着姜萍萍嘶吼:“姜萍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为不检点了?哪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