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心里一阵懊恼,飞起一脚,踹在王三的屁股上。王三没有防备,“啊!”的一声,被秃头踹了个狗吃屎。
“你他娘的,胡说什么?这是鸳鸯双剑中的杨大侠,赶快赔礼道歉,不然老子活剥了你!”
秃头心中懊恼,这个该死的蠢货,自己刚刚为开脱琢磨出一点办法, 被这个家伙一搅和,又忘了个一干二净。
心头火起,联想到杨天宇的妻子,可能很快便来到此地,心中气急,神情便异常的紧张,越紧张,说话越结巴:“哦、哦杨兄, 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我们兄弟大概六七年没见了吧?”
秃头满脸堆笑,双手抱拳。
“呸!你秃头陈林拉什么近乎?
我们是一类人吗?你这种货色,怎配和爷我称兄道弟。
你是什么东西, 你心里没数吗?”
“杨兄!说话不要那么刻薄,做事不要太绝情。
我们虽然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但凭心而论,还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周济弱小,让她们换一个环境去享福,又何尝不是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
再说,帮扶弱小,不是我们习武之人的宗旨吗?
何况!我与你三大剑门,渊源甚深。
我妹夫吴飞,乃神剑门的弟子,虽与你不属同宗,但同源,我们亲近还来不及,何必闹得跟仇人似的?”
“呸!混账东西,贩卖人口,赚黑心钱,还要自圆其说,真是可耻。
难道自圆其说,就能放过你,真是痴人说梦。
况且!你那妹夫,道心沦丧,居然与你这等人结亲,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如果今日,本人遇到他,见他也做这丧尽天良的勾当,本大爷也绝不饶恕他?
至于你!恐怕得先走一步,提前到阎王那儿,报到了。”
声落,青衣人竟手握长剑,如风般扑下。
“哼哼!如此的狂妄,难道你陈爷还怕你不成?”
秃头陈林,一脸怒气,见不能善了,便直奔向车厢之处,伸手去拔车厢夹层中的刀。
剑!来势快捷,眨眼就到了身边,秃头陈林心中惶恐,咚咚咚!赶忙躲闪,错身四五步,本以为能躲过这犀利逼人的一剑,但那杨天宇的长剑,却如附骨之躯,追寻而来,惊恐中,忽见身旁,刚刚从地上爬起的王三,忙一把抓住,往身前一带 。
“啊!”一声惨叫,王三应声而倒。秃头陈林脸现冷漠,清楚那个三角眼的王三,已遭到不测。
牙一咬,迅速从马车的夹层中拽出一把柳叶单刀 ,回手就是一招(力劈华山),刀直劈杨天宇面门。
扬天宇一声冷笑 :“哼!好胆。”身体不退反进,长剑递进,身体避过要害之处,一招(银蛇摆尾),剑尖从秃头陈林的刀式缝隙中钻出,直奔秃头的小腹、软肋胸口 。
秃头陈林不敢怠慢,连忙收臂翻腕施展出(横扫千军)这一招,这一招,不求伤人,只求自保。
在挥刀的同时,左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向杨天宇。
黄色的粉尘扬起的同时,秃头陈林也是:“啊!”的一声尖叫,小腹处两处血洞,鲜血外流。
“娘的,这暗中使诈,代价也太大了。”秃头陈林两眼冒火,疼得直吸凉气。
咬着牙,不去审视自己的伤口,而是手拿着柳叶单刀,注视着三丈远外的杨天宇。
杨天宇见秃头陈林左手入怀,清楚其肯定要耍什么阴谋手段,当下不敢拖大,撤剑回身,忙向身后跳跃。
跃出三丈开外,才脱离毒粉烟尘笼罩范围,望着眼前丈远外的毒烟,杨天宇心中暗骂:“这个阴险奸诈的畜生,下三滥的伎俩信手拈来,看来平时不知坑杀了多少好人义士,如此奸诈之辈,今日绝不能放过他。”望着秃头陈林胸前衣襟之上的两点血红,心觉可惜,可惜自己退的太快,没能及时结果他的狗命,以至让这个畜生,仍有喘息之机。
呼吸中,突然感觉气短胸闷,浑身无力,才清除药粉霸道,已中了毒。
当下长剑杵地,不动声色,暗运玄功抵触。
秃头陈林见杨天宇似是中了毒,圆滚滚的胖脸上,眉毛终之舒展,胆子一点点的大了起来,狞笑一声:“哼哼!记住,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手持长刀,便一步步逼向杨天宇。
杨天宇双眼冒火,眼角闪过一丝狠辣:“哼!那你就试试看。”虎眼圆睁,强行持长剑迎上。
秃头陈林,脸显得意,兴奋中,突然背后,一股大力加持,稳健的步伐,改为飞奔,前冲的势头迅猛,自己完全不能把控。
眨眼间,便迎上亮闪闪的剑尖:“不、啊……”剑尖入体,透过后背。
“咣当!”刀坠于地,而秃头陈林,两眼仍困惑迷茫,满脸的不甘之色,诡异的异象,终是想不明白。
剑从秃头陈林胸膛处拔出,尸身倒地。秃头一反常态的举动,求死的做法,杨天宇不明白?
但他虽然困惑,但眼前的他,不想去深究,因为目前他应该抢先做的,是赶紧放出烟火,让其他人火速赶到这里。
烟火,在死马身旁燃起,杨天宇终因体力不支,一跤摔倒在地。
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忙就地坐好,收敛心神,提气运功,驱毒恢复元气。
片刻,呼哨声四起,杨天宇所坐之处,便有多人前来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