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了笑说道：“我这是在峨眉饭庄，从大厨刘一刀刘师傅手下出的师。要不是我爸要走，我得留在家里照顾妹妹。我就留在峨眉饭庄工作了。”

“那是，何师傅您这手艺，怎么着也是一个大厨不是。来咱们轧钢厂有点儿屈才了。”老马继续恭维道。

傻柱笑着摇摇头说道：“那没有，咱就一个厨子，有什么屈不屈才的。在哪儿做饭不是伺候人嘛。在轧钢厂下班还能比峨眉饭庄回家早点儿呢。”

老马跟着点点头道：“那是，咱轧钢厂就这离咱们东城区近一点不错。”

“要我说，何师傅您还差一个配菜的徒弟。要是有这么一个徒弟，何师傅您能省心不少。”

“哈哈哈哈，这小食堂还差一个传菜的服务员儿呢。这事咱做不了主，得咱们唐主任说了算。”傻柱笑着说道。

“何师傅，您说我要是能说服咱们唐主任，食堂添一个帮您配菜的徒弟，您收不收？”老马上前殷勤的问道。

“怎么？老马同志你想学我这手艺？”傻柱看向老马，玩笑着说道。

老马则是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都多大年纪了，哪儿还学得来这个啊？我这家里不是有个小子嘛，一天不好好上学，成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我就想着让他来厂里来上班，赚不赚钱无所谓，能学到一个手艺也是不错的。”

“想学手艺，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您得先让他来了厨房工作才行。我听您的意思是想让您儿子跟着我。但是这事儿我得先跟您说清楚。想跟着我学手艺，那得先看秉性，再看悟性。来了食堂，你得先练一年刀工。刀工过了，再说其他。刀工不行，你连给我配菜的资格都没有。”

老马听了皱了皱眉头，听傻柱这意思，即便儿子来了，人家也未必会收。但是他又想到儿子成天在家里无所事事，他觉得，即便是拜不了师，也得让儿子先来轧钢厂上班。只是这进食堂工作，唐主任居然要二百块钱，这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老马暗下决心，还是得让儿子来食堂工作。拜不拜师先不说，得先有个营生。二百块看着不少，但是一个学徒工，进厂一年多也就挣回来了。

于是老马跟傻柱打了一声招呼，出门去找唐主任了。

傻柱心里暗暗一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缘分。老马可是马华的父亲。

上辈子自己来到食堂是学徒工，干了几年才靠手艺被领导提拔起来。又赶上工人定级，一下子成了食堂大厨。

那时候老马都得了病，看病拖垮了整个家。马华是接他的班进的轧钢厂。看在多年一起工作的情分上，傻柱把马华带在了身边。

马华其实对做菜的悟性不行，还不如胖子呢。但是他这人忠心啊。一大家子靠他养活，傻柱被下放车间，他就能扔下厨房的工作不干了。跟着跑车间里去了。

后来傻柱回到食堂，把他也调回食堂，正式收徒开始教导。马华悟性不行，学的慢，但是胜在学的扎实。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一点儿都不带偷奸耍滑的。

临老了，听说傻柱被赶出家门，还跑来要接自己去他家里住。

这么孝顺一孩子，老马开口，他自然是要应承的。但是学艺的过程不能省，该怎么练就怎么练。倒是这上辈子的磨炼心性可以省去了。

“何师傅，我已经跟唐主任说好了。明儿个我儿子马华就能来咱们食堂工作，到时候有我看着，让他好好跟你学。就是这刀工，何师傅您看………”很快，老马就回来了。应该是应承了唐主任钱了。要不然一个孩子进厂，没这么快能有信儿。

“刀工小事儿，咱们食堂，不管是谁想学刀工，我都教。这学厨，就两个方面。一个是悟性，另一个就是多练。就咱们这大锅菜，您在食堂今天工作，回到家，您炒个家常菜，那味道出来也比家里媳妇儿做的好吃。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傻柱笑着说道。

老马点点头道：“何师傅说的在理。但是这咱们在食堂忙活一天了，回到家放下身段儿，替媳妇儿做饭的男人可不多。”

“嘿嘿嘿。”傻柱笑了笑说道：“那是您好交代。您要是一个好吃的。回家你就吃不惯媳妇做的饭菜。即便是不自己动手，你也得在一旁盯着，教她怎么做的好吃。”

“还有就是她知道你会做，她就不好好做饭了。我爸就这样。只要我在家，他就不动手。我要是不做，他就用做大锅菜的法子糊弄人。时间一长，这家里做饭的事儿，就成了我的活儿了。”

两人说笑着聊了一会儿。傻柱也算是简单应承了老马的儿子跟自己学手艺的事情了。

娄老板和杨主任来到了食堂。傻柱把做好的菜送了上桌，然后拿了几个馒头，带着回家给梁拉娣何雨水送饭去了。

家里吃的饭菜，傻柱早就收进了空间里的饭盒里。这样没人能看得出来自己往回带东西了。

即便有人查，傻柱带的也是花钱买的馒头，这可是都给了钱的。

偷这事儿只能暗中来。明着来即便没人抓，让人看见了也不好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