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愣了愣，笑容不变：

“谢谢，”她顿了顿，有些僵硬地挤出一个字：

“……爸。”

张城城浓眉微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今天是你回国的第一个生日，玩得开心。”

顿了下，张城城又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有些不明的意味：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玩得开心。”

说着，他便转身径直离去，挺拔的背影异常严肃。

苏念吐出一口气，若再与张城城说话，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不愧是老狐狸，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如商场那般算计。

苏念暗骂，嘴角却渐渐爬上一抹笑意：

“谢谢你们！”她对着人群微笑。

张疯疯终于在人群中出现。

他嘻嘻笑着，一张小学生的脸可爱异常：

“今天是表姐生日，大家嗨皮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