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将若初拒绝得彻底,希望碾得稀碎。
“初初……”他气息铺洒在她的鼻息间,用最温柔的语气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再用最恶劣、最冷漠的言语将她推入无边深渊,“是你偏拉我进了这场婚姻的局,怎么能轻易散场呢?!”
若初心口颤得几乎就要窒息,用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委屈地看向盛焱。
盛焱朝她轻笑一声,而后松手。
长腿往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到中岛台前,径自从里头取出一块手表戴在了手腕上,姿态依旧矜贵又松弛,仿佛刚才的对峙只是若初一个人的慌乱无措。
溺水的人儿浮上水面,一口气还未反应过来,戴好手表的盛焱再一次走到她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眼神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声音低沉邪恶,“放心,晚晚很听话的。你不介意她的身份,她自然也不会介意你。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以为婚姻可以绑住一切!”
话音刚落,他嘴角弯了一下,而后在若初呆愣的眼神中从她身边走过。
“动作再不快点,待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去!”
盛焱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若初心中一片苦涩。
下楼的时候,盛焱正在客厅里打电话,语气很是耐心温柔。
见若初下来,他便挂断了电话,向若初伸出一只手来。
若初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将手搭上了盛焱的掌心。
男人轻轻一笑,将她柔软的手反攥在掌心里,亲昵地将她带到自己身边扣在怀中。
离开时,他嘱咐了一句张妈,帮他将快递收到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