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轩跪坐在地上托着父亲后背,字字控诉!
围观百姓眼看见血了,纷纷指责起来:“是啊是啊,国公爷莫不是要杀了亲弟弟?”
“皇子犯法还与咱们百姓同罪呢,国公爷当街就要杀人,实在是胆大妄为!!”
景仁义虎着脸怒瞪围观百姓,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意让众人纷纷闭了嘴,担心在胡咧咧下一个被踹飞的就是自己了!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胆大的围在近前舍不得走,笑话,国公府这么大动静,说出去可是第一手消息。
景仁义不屑的瞥了眼地上装死的景德清:“二弟!不会以为你们的小伎俩做的天衣无缝吧?
胆敢对我儿下手,你们如何有脸面继续赖在国公府不走?!
幸得今日我儿性命无忧,否则我定让你们全家陪葬!!!”
说罢跨步迈过门槛,抱着景洛进去了,他怕在看见这二人,忍不住上去再补几脚!
门口的景德清得知事情败露,心口一股郁气堵住,气的彻底晕死过去。
景少轩虽心有不甘,但躺在地上的是他父亲随即也慌张不已:“父亲!父亲你如何了?”
“绿竹!快过来扶着我父亲上马车,咱们去医馆!”
“等等!! ”张管家接到老爷回府的消息也赶了过来,见二房这样子是还要将府里马车赶走,遂出声阻止!
“国公爷吩咐了,你们二房当年进京来的时候,可是分文没有的,这些年在府里的开销就不与你们算账了!
但国公府的东西,你们休想带走!
来人呐,将国公府的马车牵走,还有这小厮也是国公府的下人,景公子若是要带走,直接拿银子来将人买走!
若是拿不出银子嘛,咱国公府也不留,人牙子还在府里直接发卖出去就是!”
一番话惊的围观百姓又又又沸腾起来!
“什么意思?小公子是被二房一家暗害的?”
“老天爷哟,我要有这么个大哥,叫我烧八辈子高香都使得,这二房一家脑子叫驴踢了?”
“就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害人家儿子,想什么呢?”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公爷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要是没了,这国公府往后不就二房那小子的了嘛!”
说罢眼神还指向地上的景少轩,那意思不言而喻!
“嘁!就这还读书人呢,一家子蚂蟥还差不多,扒在国公爷身上吸血!”
景少轩被说的脸色涨红,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将父亲送到医馆,随即打算背着人就走,奈何常年养尊处优惯了,那点儿力气压根拉不起晕死过去的景德清。
他恼怒的瞪向张管家:“父亲今日若是死在你国公府门前,我定当敲登闻鼓状告你当朝国公爷!”
张大管家不屑的撇撇嘴:“嘁!踹一脚就要死要活的?二爷平日在府里可没少踹人呐,怎的咱们就是下贱坯子,死不了?”
景德清仗着老夫人宠他,平日里最是耀武扬威,看上哪个丫鬟就得轻薄几下,哪个小厮伺候的不如意更是抬脚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