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三哥你近来怎的都不出宫了?咱们可是好长时间没跟你一道了。”
三皇子略带苦涩道:“父皇打算给皇子们分府,是好是坏就看此次秋猎了!”
赵文州大感惊讶:“什么?分府事宜不该是内务府早早拟定吗?怎么还得视秋猎而定?”
“一切都听父皇旨意,近来多加练习骑射就是了!”
赵文州自知失言,端起桌上美酒道:“呸呸呸,我自罚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景少轩见无人理睬实在憋闷的慌,找个借口出了雅间。
他没走几步,恰巧看到不远处一道身影霎是眼熟,随即脚步一转,跟了上去。
这边景洛洛喝了个水饱出来放放水,七拐八绕的,好不容易找到茅房,刚要进去便听身后有人喊他。
一回头,对上景少轩似笑非笑的脸,他瞬间没了好心情,扭头就推开面前的竹门,将景少轩晾在外面。
哗啦啦,一阵水流声响后,他一个哆嗦拎起了裤子。
唉,当男人真是,回回得激灵一下!
待推开门,景少轩居然还在不远处定定站着,似乎在等他,景洛洛径直略过对方,朝来时路走去。
“国公府就是这么个礼数?见着大哥也没见你招呼一声!”
见自己被无视,景少轩愤愤开口。
景洛洛原不想搭理这货,只是看着已有好事者悄悄探头,想也不想扭头便道:“国公府的礼数何时轮得到你置喙?
再说了,我爹就我这么一个独苗苗,可从未有过什么大哥!某些不相干的人呐,别上赶着来攀亲戚,忒丢份!!”
“你!”景少轩被气的噎住,随即一甩袍袖怒斥:“我倒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起来,哼!果然是发达了便瞧不起我们这穷亲戚了。”
这话自是引得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暗自嘀咕,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笑容,我看你国公府日后如何在京都立足。
说罢他转身想走,谁料一只脚狠狠踹在屁股上。
“哎呦!打起来了!快来瞧!”吃瓜群众兴奋的喊着好友。
景少轩被人自身后猛踹,一个不防扑倒在地,谁知身后之人犹不解气,一脚踩在他背上。瞬间,头皮被大力拉扯,痛感使他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你说谁发达了瞧不起穷亲戚!嗯?”
头皮上的刺痛感迫使景少轩不得不昂起脑袋,面上却是一副屈辱神色,嘴里不甘道:“我说得哪儿不对?国公府就是这个礼数?大庭广众之下殴打亲兄,我...我要去府衙告你不尊兄长!!!”
此话一出场面诡异的静了下来,景少轩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仍旧叫嚷:“你还不放手?往日在府里任你如何欺负,我都可以不计较。但外头这许多人都瞧见了,即便大哥想替你遮掩都没法。”
“这人怕是个傻的吧?”
“我觉得九成九是,哪有正常人如此说话,也不怕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