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是孩子?你家那小子长得五大三粗自幼便请了师傅教导!便是三五兵丁也不在话下,怎说得出口还是孩子?”
景仁义哪能看不出靖王小心思,近来因着围猎,陛下将京郊大营调令之事全权交由他来负责,本就引的靖王不满。
可他也不想想,你一个王爷还想夺得统管兵营调令的差事?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儿身子骨壮实些自是有的,不若让让你家景洛?”
靖王开口语调略带讥讽之意,不由让景仁义怒目而视:“哼,靖王爷倒是个好斗的?既如此那不如我这把老骨头与你比试比试?”
眼看事态愈发胡来,恒武帝不禁摆摆手道:“众爱卿都静静,今日本是孩子们的比试,怎么?当真觉着自个儿还年轻?”
闻言二人皆是偏过头不再看向对方。
座下众臣子不由调笑道:“景国公,小子们的比试即便输了也是无伤大雅,您何必阻拦呢?不如问问你家小子可愿意?”
说话的是坐在靖王下首户部尚书张大人,景仁义虎目怒瞪对方。
“好你个老匹夫!老子记着你了!”
景仁义张嘴就喷,全然不顾周遭人传来异样的眼光。
“你!!!在下不过随口一说,你怎得还骂起人来?”
“随口一说?你怎不叫你后头那小子上场?怎么?老来得子也宝贝的紧?”
景仁义看向户部尚书,只见他年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后方坐着的正是其夫人,却不过二八年华,身边幼子堪堪七八岁之龄。
“小儿年幼!自是无法上场!”
张大人被怼的面皮涨红,一挥袍袖不打算再搭理景仁义。
“陛下!”
见场上气氛尴尬,景洛想了想朝前迈步道:“景洛愿接下比试!”
恒武帝眉梢微挑顿时来了兴趣,他身子微微前倾道:“哦?你当真可与文州较量一番?”
闻言赵文州也是面露讶异,其余一众少年郎纷纷疑惑不解。
二皇子赵渊疾步上前扯了扯他道:“景洛,你莫要胡乱应承,赵文州骑射功夫虽不算极好,但你与之比试胜算不大!”
他这话也是好心之言,毕竟场上人数众多,输了比试必定受人嘲讽,他担心景洛拉不下那个脸!
景洛却是朝赵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他淡淡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若是赵世子同意那是最好!”
“哦?什么要求,说来与朕听听?”
赵文州不明白景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有信心赢得比试,顿时狂妄道:“本世子自是同意,不过区区一个要求罢了!”
景洛狡黠一笑朝景仁义眨眨眼随即又道:“陛下,景洛听闻京中满香楼乃靖王产业,不如便将满香楼拿出做彩头如何?为表公平,我国公府也添个彩头如何?”
此话一出,场上顿时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