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顾若灵的性子,必然是像挑下她的面纱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不可。
她去一旁挑选了自己最擅长的长剑,脸色开始显得严肃认真起来。
顾若灵爽朗一笑,抢先出手,红衣翻飞,手中原本柔软的红丝带如毒蛇一般往容媛的身上缠去。
她的先发制人让容媛一时有些被动,一个不注意,裸露的手背被丝带扫了一下,结果立刻出现了一道伤口。
既然已经伤了对方,双方僵持不下的开始被打破,容媛渐渐显出弱势,招式都显得有些被动。
渐渐的,台下已经响起了小小的议论声,都是对容媛不利的,一下子心又乱了起来,她用余光看了一眼父亲的方向,发现父亲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失望。
她强忍住手背伤口的痛楚,想要扭转自己的不利局面,便出剑试图砍断对方的丝带,没想到,顾若灵将丝带舞得眼花缭乱,刚要触及到,一瞬间就消失了,她心情变得紧张起来,又重新出剑,这一次总算触及到了丝带,然而以柔克刚自古就是规律。
长剑是不可能砍断轻若无物、变幻无常的丝带的。
她似乎被激怒了,整套动作都显得凌乱起来,渐渐偏离了南柯剑法本来的路子。
就在她浮躁到极点的时候,容媛将手中的丝带瞬间冲她的脸庞一扫,面纱瞬间被挑飞到空中,饶是她涂了无比厚的脂粉,但脸上那道剑伤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顾若灵一脸惊讶,似乎故意提高音量:“哎呀,原来容二小姐已经是破相了才挡脸的啊,若灵真不该这么不识相将面纱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