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跑不掉。
宿窈两只手松开,垂在身体两边。
一副认命的模样。
周道叙勾唇,“要是没在床上,我还以为你要壮志献身。”
越说越不着调。
宿窈轻哼一声,她直起上身想看周道叙在做什么。
突然,她两只脚就被握住了。
宿窈咽了咽口水,“你想做什么?”
周道叙眼中都是化不开的欲望。
这一夜,没再给宿窈求饶的机会。
……
后半夜……
宿窈简直不忍直视那面镜子,她怕桌子响动,吵醒别人,浑身都僵硬收紧了。
周道叙提溜着她去了不会响的地方。
满屋春色盎然。
宿窈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翌日下午。
周道叙对外只道是夜里打蚊子,影响了王妃睡眠。
小桃连忙又命人去准备驱蚊草药。
宿窈靠在床上,她浑身乏力,萄萄今日还没见到娘亲,小家伙悄悄进了屋,趴在床边,看娘亲睁着眼,萄萄奶声奶气问:“娘亲,怎么还不起来呀,不饿吗?”
宝贝女儿两只大眼睛扑闪着。
宿窈深觉要给萄萄做个好榜样!
她哑着声音开口,“这就起了。”
萄萄摸了摸娘亲的脸,“娘亲要是困,就继续睡吧。”
她从怀里拿出帕子包裹着的糕点。
“娘亲吃这个,是厨房里的婆婆给萄萄的。”
宿窈心里软成一片。
“谢谢萄萄。”
萄萄乖乖笑着,又亲了亲娘亲的额头。
周道叙一进屋,就见萄萄扭着身子在床边转来转去跟宿窈说话。
宿窈一见他来,装作没看到,收回眼神继续跟萄萄说话。
周道叙眉梢微挑。
萄萄突然腾空而起,被周道叙单臂抱着。
父女俩站在床边看她。
“醒了,还睡吗?”
宿窈眼中的控诉一闪而过,她哑声道,“不睡了。”
周道叙低声跟萄萄说了几句话,让女儿出去给马儿喂草。
屋里很快就剩了夫妻俩。
周道叙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把人抱到怀里,温声问她:“还困吗?”
宿窈轻哼一声,没说话。
周道叙大掌落在她小腹间。
想起昨晚荒唐。
宿窈拿开他的手,脸通红,“你别碰这。”
周道叙反手开始按揉她腿,“腿还酸吗?”
动作间,周道叙衣摆往上滑,露出腕间的齿印。
宿窈咬了咬唇,记忆回笼,她忍不住捶了下周道叙胸膛,“都怪你。”
周道叙熟练认错,“怪我怪我。”
不知是否错觉,她现在还真觉得小腹说不出的酸胀之意。
周道叙抱着人哄了会,夫妻俩这才出了屋子。
庄子里避暑凉快,这会山野凉风吹着,宿窈心里都静了许多。
在庄子上待了几日,一家三口就准备回京了。
等到夏日一过,就是秦依霏的婚事。
国公府里忙得如火如荼,不过这些和宿窈关系不大。
六公主近来出宫频繁,有时是去岳光寺,有时是来公主府。
据小六亲口所言,她亲眼在岳光寺见到梦里那被杀的青衣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