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想什么呢,有就行。
他镇定了声音,“都行。”
“那就都来一次好了,”她轻声说,“不过你待会要原样对我做一次,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以。”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语调有所变化,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过高兴,他觉得无论是她对他这样还是他对她这样对他来说都很好,这是一场双赢的游戏,他想着。
“轻重一点,”他在意乱情迷中指导她,“再轻一点”
她其实算不上熟练,虽然很聪明的发现了他喜欢什么,但是技术到底生涩了一点,咬他的时候有点拿不住轻重,但是生涩有生涩的好处,他想着,她没被人碰过。
她没和别人玩过这游戏,就算是雷古勒斯,在这一点上也是比不过他的。
“好了,”她推开他,“到你了。”
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游戏最要紧的就是公平,她替他做了那么多事了,他总不能什么也不给她。
她坐回他膝盖上,“但你得轻一点,”她心有余悸地望着他脖子上的红痕,那是牙齿留下的痕迹,“我怕疼,你不能用力咬我”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脖子了。她怕痒,有点向后躲,他揽着她不让但同时又不敢太过用力地搂着她,他知道那会让她不舒服,而她不舒服的最直接表现就是不会愿意再继续。
他心里有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挠,他吻了一会后轻声哄她,“你躺下好不好?你个子太小了,我弯着脖子有点不舒服。”
她不知道他在盘算着些什么,她答应了,而他心怀鬼胎地在她平躺着下去后用两只胳膊一左一右地夹着她支撑着自己的体重这有点累,但是值得。
她依然下意识地往后躲,但是她能躲哪去呢?
她背后是床,虽然很柔软,但是她总不能在床上挖个洞跑掉。
她的颈动脉在他的嘴唇下跳跃,她闻起来是牛奶和薄荷的混合,温暖又芬芳。
发油是同他一样的摩洛哥精油,衣服是和他一样的羊绒毛衣裹着的丝质衬衫。
她的洗发水依旧是薄荷的,但是衣服闻起来却同他一样是薰衣草味,妈妈最喜欢薰衣草。
这一切都是妈妈安排的,妈妈无意之间把他们俩个收拾成了一对儿。
挺多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的,挺多人的。
他觉得自己像是吸血鬼一样的口干舌燥,想咬下去却又不敢,只敢用嘴唇轻轻触碰她。
但是她却忍不住笑,他弄得她痒,他懊恼地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自己的技术不好还是怎么?
一不留神,他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吮出了一块印子。
她不知道,然而他看着那一小块红印子已经脑袋发晕,她皮肤这样细嫩
“薇拉,”他轻声叫她,“嗯?”她依然完好,只是在笑,因为他弄得她痒。
治疗咒并不难,何况只是这样的一个印子。
“怎么啦?”她推了推他,坐起来,“你看着我的脖子做什么?”
他把镜子叫来递给她,“我不小心给你弄出了个印子”
“这就是hikey?”她看着镜子里的印子忍不住笑,“原来是这样弄出来的,我看见过她们的脖子上也有这个”
“嗯,”他说,“你别动,让我帮你弄掉它。”
她点了点头,任由他将手指搭上自己的脖子,魔杖轻轻点一点,她的颈子就恢复如初了。
她却依然觉得很好玩,“是吮出来的?”
“嗯,”他低声说着,“我”
她又拉着他的脖子要他弯下腰来,“我以为会很疼呢,结果一点也不,”她轻声说,“让我试试,好不好?”
他几乎是迷醉地把脖子递过去,她两瓣嘴唇轻轻的按上来。
这真像是一场梦一样的好。
直到那边有人开始推门。
“你不能动,”她推开他,从容不迫地坐直了身子从床上下去开门,一边动作一边用手指梳理他们散乱的金发,和他说,“你就假装你睡着了。”
而德拉科整个人处于极端的想砍人的状态任何人都会这样想的,在你差点就能得到更多的时候。
他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几乎是呜咽着想要把门外的人打一顿。
她看了一眼德拉科,确定他听话后开了门,“沙比尼?”她望着他,“你和德拉科是室友吗?”
布雷斯急匆匆的差点撞到她,他盯了她一会,“你怎么在这里?”
“找他玩。”她说,“你忘了什么东西吗?”
布雷斯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我忘了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