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段学编织
东方出现了绚丽的朝霞,那色彩如同被打翻的颜料盘,肆意地在天空中渲染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雾,如梦如幻,将幽静的山谷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氛围之中。
山谷瞬间活跃起来,仿佛从沉睡中苏醒。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土在火堂旁专注地捣鼓着泥坯,男人们围坐在旁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却都没有出洞的意思。小姨们则高高兴兴地抱着各自编好的箩筐,扭动着健壮的臀部走出山洞,那充满活力的身影,让我瞬间感觉部落这五个成年男人真是好福气。
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步伐轻盈却又小心翼翼地来到我跟前。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一碗普通的鱼汤,而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部落向来是不吃早餐的,中午也只有打猎的男人才有食物,如今我能在清晨就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显然,我已经被他们视作了极其重要的主心骨。
经过这短短两天的汉话学习,草已经能够磕磕绊绊地组出几个词语了。
“峰哥,喝鱼。”她的声音清脆动听,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炽热而纯真的目光,仿佛这碗鱼汤是她倾尽所有的心意。
“谢谢。”我微笑着接过鱼汤,心中却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在曾经的生活里,每天晨起洗脸刷牙是再平常不过的习惯,可如今身处这原始的环境中,那些习以为常的事情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但也深知在当下,这些现代的讲究只能暂时被深埋在心底。
“抓鱼,抓螃蟹。”草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美食的渴望,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孩子般的纯真和急切,仿佛只要能再次品尝到鲜美的鱼和螃蟹,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好。等会我们就去。”我爽快地应道,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此同时,我的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今天的计划:得去找些树皮制作绳子,无论如何都要教会他们编织麻衣。毕竟老是看着几个小姨光着膀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吃完早餐,我走出山洞,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身上。刚出洞口,就看到石、山他们五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紧紧地跟在我身后。我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心里揣测着他们的意图。就在这时,草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快步走过来,指着石他们说道:“抓鱼,螃蟹,好吃,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她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回忆昨天饱餐的满足,那圆滚滚的小肚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看着她那充满童趣的动作,笑着点了点头。心想,这几个大块头跟着也好,人多力量大,今天或许能制作出更厉害的捕猎陷阱,说不定还真能捉到大家伙,让部落的食物储备更加丰富。
就这样,一行八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小溪边。这里布满了许多新鲜的脚印,深深浅浅,交错纵横,还有一堆堆冒着热气的粪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动物气息,显然刚刚这里经过了一大群兽群。我走进捕鱼陷阱仔细看了看,或许是时间太早的缘故,里面只有两三条肥美的能吃的鱼,倒是有不少小鱼苗在欢快地游动着。
我指着捕鱼陷阱,提高音量说道:“今天多做几个这样的陷阱,翻螃蟹的石头都这样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我便率先带着他们往小溪上游走去。大概走了两百米的位置,我停下脚步,开始翻起石头,给他们示范如何堆砌陷阱。几个野人好奇地围过来,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石看到螃蟹从石头下窜出,兴奋地伸出那黑乎乎的大手直接抓去,却被螃蟹的大钳子夹得龇牙咧嘴,疼得直吸冷气,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到手的食物,那股执着和顽强让人佩服。也有野人在翻开石头时,螃蟹趁机逃跑,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扑上去,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压住螃蟹,溅起的水花让小溪的水瞬间变得浑浊不堪。我看着他们略显笨拙却又充满热情的动作,嘴角忍不住不停地抽动,心中既感到无奈又觉得好笑。
就这样,每隔两百米我们就设置一个陷阱,一共做了十个。一个上午的辛勤劳作,让我们的螃蟹收获颇丰,大大小小五六十只,都用草绳串了十多串。鱼也抓了十多条,沉甸甸的收获让大家满心欢喜。食物充足,我们便兴高采烈地返回山洞,准备先填饱肚子。
回到山洞时,几个小姨还没有回来,洞里只有两个怀孕的小姨在忙碌地准备食物。几个小野人围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食物,口水止不住地流,那馋嘴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吃饱喝足后,精力充沛的我们一行八人又兴致勃勃地来到小溪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溪水,我在心中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干个大的,为部落带来更多的收获。离小溪边还有五米的位置,我用手中的树枝在地上认真地画了一个长四米,宽两米的长方格,然后转身指挥野人们开始挖坑。由于没有趁手的工具,我们只能拿着木棍艰难地挖掘着。野人们看着眼前的方格,脸上都露出了苦恼和疑惑的神情,完全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挖坑?”石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疑惑,那粗犷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我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语言不通交流起来实在太费劲,还不如直接用行动来示范。
“峰哥哥,挖坑能吃?坑里有东西能吃吗?”草睁着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仿佛这个坑是一个神秘的魔法盒子,能变出美味的食物。
我没好气地说:“吃你个大头鬼啊,你就知道吃。挖陷阱。”石他们一脸茫然,肯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便埋头苦干了起来。
这个坑挖得可不轻松,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力气,才挖了差不多一米五左右高,长四米,宽两米多一点点。挖好后,我们用石头在四周累积起来做好标记,上面用小树枝条小心翼翼地盖住,再铺上一层厚厚的树叶,还特地在中间放了很多鲜嫩的青草,用来吸引猎物。像这样的坑,我们一共挖了四个。在这没有先进工具的时代,每一项工作都充满了艰辛和挑战,八个人一下午就只挖了四个这样的坑,而且还是分开挖掘的。
去陷阱抓鱼的工作他们已经熟练掌握,我没有跟着去,而是带着石和山来到几棵高大的大树跟前。我手指着树皮,慢慢地一点一点用石斧剥离下来,向他们展示如何获取树皮。石和山目不转睛地看着,认真地学习着我的动作。
等我们背着浸泡过的树皮,带着大量的食物回到山洞时,夕阳已经西下,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色。在部落里,所有的分配权都掌握在母的手中,毕竟这还是一个母系社会。这次煮螃蟹、煮鱼的工作依旧是我带着几个小姨完成的,我深知这些烹饪技能必须教会她们,这样部落的生活才能越来越好。准备好食物后,经过两天的烧制,每个人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陶碗,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丰盛晚餐。
又一顿饱餐后,夜幕已经降临,我把所有野人都叫到火堂旁。跳动的火焰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温暖的橘黄色光芒在山洞内摇曳。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今天的重要教学。
我拿起浸泡过的树皮,向野人们展示着,“大家看,今天我们要学习新的技能,把这些树皮变成有用的东西。”野人们好奇地盯着我手中的树皮,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我先将树皮抽丝,手指灵活地操作着,边做边说:“抽丝,像这样,把树皮一点点分开。”我放慢动作,确保他们能看清。
“抽丝,抽丝。”草跟着我重复,虽然发音不太标准,但能听出她在努力。
我笑着鼓励她,“对,草说得很好,大家一起说,抽丝。”
野人们跟着齐声喊:“抽丝。”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接着,我开始把抽出来的细丝搓成小绳,“然后,我们把丝搓成绳,来,跟着我做。”我手把手地教着身边的一个野人。
“搓绳,搓绳。”我大声说道。
野人们也跟着喊:“搓绳,搓绳。”
在大家的努力下,一根根小绳逐渐成型。我拿起两根小木条,把小绳放在上面搅拌,“看,这样就能把小绳变成更结实的麻绳。”
“麻绳,麻绳。”野人们努力模仿着我的发音。
我耐心地纠正着他们的错误,“不对,是麻绳,麻——绳。”
“麻绳。”这次他们的发音准确了一些。
然后,我拿起一根麻绳,“这麻绳用处可大了,可以编箩筐,还能做衣服。”
“衣服,衣服。”野人们对这个新词汇充满了好奇。
我用手比划着衣服的形状,“我们今天先来试着做衣服。”
我拿起一些细麻绳,开始示范编织,“像这样,一上一下,交叉编织。”
野人们聚精会神地看着,有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尝试。
“别急,大家跟着我一步一步来。”我放慢速度,确保他们能跟上。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我不停地念叨着。
野人们也跟着重复:“一上一下。”
在教学过程中,有的野人总是出错,把麻绳弄乱,但我没有生气,而是耐心地帮他们解开重新开始。
“慢慢来,别着急,我们一定能做出衣服的。”我鼓励着大家。
经过多次尝试,终于有几个野人掌握了一些基本的编织技巧,虽然还很生疏,但已经有了不错的开端。
“今天大家都很棒,继续练习,很快我们就能穿上自己做的衣服啦。”我高兴地说道。
直到野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哈欠连连,那困倦的神情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一天的忙碌才终于结束。他们那原本充满活力的身躯此刻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瘫倒在各自的草堆上。
我在草堆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心中仿佛有一团乱麻,被这恼人的声音越缠越紧。都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我的脑海,让我的神经愈发紧绷。
我无奈地用杂草堵住耳朵,试图阻挡那刺耳的声音,可那声音却像是具有穿透力一般,依旧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烦躁地扭动着身体,心里不停地抱怨着:“这群野人,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但我也明白,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他们在这原始世界中释放精力和情感的方式。
我只能无奈地等待着,等待着这群野人消停以后,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得以安睡。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如此漫长,我的思绪在黑暗中飘荡,回忆着这一天的点点滴滴,想象着未来的日子。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那扰人的打桩声渐渐停歇,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陷入了寂静。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疲惫的身体迅速被睡意席卷,在这难得的安静中,我沉沉地睡去。
小二段抓到野牛
时光匆匆,鸟鸣是最好的起床闹钟,清脆的啼叫声在山谷间回荡,唤醒了沉睡的世界。山洞内,全部野人都安静地待着,没有出洞的动静。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没人敢轻视这个还差半个成年的男人。每个野人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他们的希望和指引,静静地等着我分配今天的任务。
我想了想,走到众人跟前。为了简短语言,提高效率,我直接开始行动。手指着四个小姨,清晰而有力地说道:“你们四个采集野果,挖野菜吧!“毕竟维生素还是需要的。”边说边把箩筐递给了她们,目光紧紧盯着她们,直到她们点头表示听懂了后,我才放心地转身拉着树和林,又给他俩配了三个小姨。“你们五个去收集大量的树皮泡水。”我仔细地交代着,确保他们明白自己的任务。
“今天还准备挖坑烧能长期使用的陶器了。”我边说着边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填土,建炉的场地。指着脚下的土地,认真地说道:“你带着两个小姨,挖坑,制作泥坯。尝试烧制吧!不管好坏,都需要去尝试。”
山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安排好这些,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昨天挖的捕猎陷阱究竟有没有猎物呢?现在去打猎实在是太费劲了,弓还没时间制作,也没足够的材料!当下得先稳住部落的生活设备,改善伙食才行。
带着一群野人还没到小溪旁,就听到野兽的嘶鸣声。我的心瞬间沸腾起来,直觉告诉我,肯定是中猎物了!远远就能看到,一号陷阱那里黑糊糊的,有个大型猛兽在嘶吼。我激动不已,急忙奔向一号陷阱捕猎坑。因为跑得太快,导致穿了好几天的草裙都松动了。一股微风拂过,凉飕飕的感觉从臀部传来,瞬间我的脸就红了。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十来个小姨正扭着腰肢晃来晃去地跑过来,那充满活力的身影让我瞬间血液都升高了。
跑到陷阱边,往里一看,陷阱里是一头差不多三吨来重的黑野牛。只见它半只牛角都断了,额头血流不止,地面干涸了很多血液。想必是它急冲过来,牛头直接栽进了坑里。还好这个坑挖得够大,不然还真困不住这庞然大物。
全部野人都激动得大吼起来:“嘎巴,嘎巴,嘎巴……”声音震耳欲聋。然而,野牛还没死,只是在痛苦地挣扎着。我心想把它弄出来还是一个麻烦事,但看到这么大一头猎物所带来的食物的喜悦瞬间冲淡了一切。这头牛最少够我们吃大半个月了。
这时,石走了过来,兴奋地说道:“大,最大,肉。”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嗯,还没死,危险,得先弄死。在把坑挖个斜口,才能分割抬回去。”我冷静地说道,转身又对草说,“你带着他们回山洞。把所有的盆碗,箩筐都搬过来。”
草激动得连连点头:“嗯,嗯。”她立刻转身,带着几个野人匆匆往山洞跑去。
母边擦泪水,红着眼睛跪了起来。她双手合十,好似在向上天祈祷。这头野牛可能是她们逃离来到这里捕获最大的猎物了,这对部落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恩赐。
我拉着石走向野牛。看着野牛的眼神,它嘴里还在发出叫声“莽莽莽……”那眼神好似在祈求我放过它,我的心不禁一软,真不忍心看下去。但我也明白,在这残酷的丛林中,我也需要生存,弱肉强食是不变的法则,只能认命吧!本来打算让石他们去削尖木棍刺死野牛。
“得先弄死它。你和林、海去准备刺木,弄死了安全。”我果断地说道。
石摇了摇头,手拿木棍,退到百米外。起初我还不明白石要干嘛,心里还有些疑惑。后面看到石手持木棍,开始百米加速地跑向陷阱。在越过土坑时,他一木棍重重地砸在牛头上。只见野牛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野牛的嘶吼声响彻山谷。它的嘴里、鼻子不断地喷血,林和瓜也不甘示弱,拿着木棍百米加速地冲过去,木棍朝着野牛头部狠狠砸去。很快,三吨来重的野牛肚皮不再起伏,失去了生命特征。
我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禁感叹:野人都这么彪悍、暴力的吗?看着石、林和瓜这三个健壮的汉子,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好了,指着陷阱长边,你们开始挖斜坡。准备分割牛。”我指挥着众人。
石,这个部落中最强壮的男人,率先走到陷阱边缘。他双手紧握着那把跟随他多年的石斧,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高高举起石斧,然后猛地朝地面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泥土飞溅,一个深深的坑出现在眼前。其他野人们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有的拿着木棍,用尖锐的一端使劲地撬土;有的则直接蹲下身子,用双手疯狂地刨挖着。他们的口中不断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仿佛是他们战斗的号角。
太阳高悬在天空,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照射在野人们的身上。汗水如小溪般从他们的额头流下,划过脸颊,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但他们没有丝毫的停歇。每一次挥动工具,每一次用力的挖掘,都带着他们对食物的渴望和对生存的执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苦努力,斜坡终于挖好了。此时的野人们个个气喘吁吁,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即将收获的兴奋和期待。
“好,现在开始分割!”我大声喊道。石再次站到了前面,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野牛的身体,仿佛在寻找最佳的下斧位置。片刻之后,他双手紧握着石斧,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野牛的腿部砍去。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声,野牛的一条后腿被砍了下来,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快速用陶碗接上,所有容器都用来接野牛血液,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林和土也不甘示弱,他们手持削尖的木棍,迅速地靠近野牛的腹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力,将木棍用力地刺入野牛的身体。然后,他们紧紧抓住木棍,奋力地拉扯着,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野牛的内脏被粗暴地拽了出来。其他野人们也纷纷加入了分割的队伍,有的拿着用石头打磨而成的粗糙石刀,艰难地切割着牛肉;有的则负责将割下的肉块搬运到一旁,整齐地摆放好。
负责切割的野人,他们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手中的石刀却始终没有停下。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他们沉重的呼吸和汗水的滴落。而搬运肉块的野人,他们小心翼翼地捧着鲜血淋漓的牛肉,尽管双手被鲜血染红,却没有丝毫的退缩。
在这激烈而血腥的场景中,野人们的动作或许不够娴熟,甚至有些笨拙,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专注和执着。他们知道,这些牛肉是部落未来一段时间的重要食物来源,关系到大家的生存和发展。
终于,野牛被分割完成。接下来,就是将这些宝贵的食物运回到山洞。女人们抬来了昨天用藤蔓编织的箩筐,这些箩筐用来盛装果实和野菜还行,但此刻要承受如此沉重的牛肉,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几个强壮的野人小心地将大块的牛肉放入箩筐中。当他们尝试抬起时,箩筐的藤蔓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人不禁担心它随时会破裂。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野人,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导致他所抬的箩筐瞬间倾斜。一块牛肉从箩筐的边缘滑落,眼看就要掉到地上。旁边的野人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扶住,才避免了牛肉的损失。
“小心点,大家重新调整!”我在一旁焦急地喊道。野人们纷纷停下,重新整理箩筐中的牛肉,并且更加小心地分配着每个人的力量。他们再次抬起箩筐,这次的步伐更加缓慢和稳重。
走在最前面的石,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深深地陷入泥土中。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淌,但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的道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跟在他身后的林和土,两人的肩膀因为承受着重量而微微颤抖,但他们的双手却紧紧抓住箩筐的边缘,不肯放松。
其他的野人也紧紧跟在后面,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有其他猛兽被血腥气味吸引而来。
途中,有一段路布满了石头和荆棘。野人们不得不更加小心地避开这些障碍,以免箩筐被刮破或者牛肉掉落。每一次跨过石头,每一次避开荆棘,都让他们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当第一批牛肉被成功运到山洞时,大家都欢呼起来。这不仅是食物的收获,更是他们团结协作的成果。就这样,一趟又一趟,野人们不知疲倦地往返于陷阱和山洞之间,直到所有的牛肉都被安全地运回到了山洞。
小三段捕获野马
食物不再短缺,现在有火是可以保留食物的。我带着两个小野人走到第二捕猎陷阱,这里没有触发。接着走到第三个,依旧没有动静。
当来到第四个捕猎陷阱时,我惊喜地看到两匹马,没错,是两匹,都还活着。急忙跑过去一看。一大一小,大的那匹差不多有两米高度,是一匹成年母马,小的也差不多九十公分左右,躺在那里,腿应该是摔伤了。母马就站在小马跟前在哺乳。我心想应该是小马不小心掉进去了,母马为了救孩子应该是自己跳进去的,可以看得出来母爱的伟大不分任何生物。
两个小野人手舞足蹈,嘴里不停地说着:“嘎巴,嘎巴……布咕布咕……”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野人学汉字倒蛮快的,这几个小野人学得很慢,基本没法交流。
我指着一号陷阱的位置说:“你俩去找石过来。”我不停地比划着,说得唾沫横飞,两个小野人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们光着脚撒丫子就往一号陷阱方向跑去。
我在周围折了些青草,丢进坑里,母马开始还不吃,只是打了几个响鼻,扭过头不再看我。无趣的我只能走开。过了一会儿,看到母马四处张望,没发现人类的痕迹,才低头咀嚼青草。
等我抱着一捆青草回到四号陷阱时,只看到石拿着木棍,准备助跑杀马,吓得我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