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寒霜地看着彩,这个母野人衣裙褴褛,头发蓬乱,额头还在流血,脸部有许多擦伤的痕迹,右臂以下满是泥土和血渍。她却满脸欢喜地看着我,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后勤的人呢?这里这么多伤员,都没人照顾。”
彩吐了吐小舌头,手指着峡谷中一群还在呐喊的野人说道:“她们都在那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骑上马的都叫过来照顾伤员。”
彩点头领命,还不忘牵着她那匹马。
我心中暴怒,怒火难以压抑。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峡谷中,将一切都染成了橙红色。然而,这温暖的光线并未给这片惨境带来多少慰藉,反倒更凸显出野人们的疲惫和伤痛。
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野人们心中的阴霾。他们依然在坚持,尽管伤痕累累,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似乎仍在心底燃烧着。
看到的便是石鼻青脸肿地坐在那匹已经安静下来的野马背上,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心中暴怒,怒火难以压抑,我指着石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个蠢货,你看看,好好的军队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我们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军队,为了这几头畜生,折损这么多。”
石一愣,急忙下马,小跑到我身边,憨憨一笑:“族长,怎么了?”
我愤怒地指着伤员:“你看,这就是你带的兵。”
石用那黑乎乎的大手摸了摸后脑勺,一脸尴尬地道:“哦,原来是小崽子们受伤了啊?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休养几天?说得轻巧,那都是你的兵,以后为你冲锋陷阵的,你作为一个最高指挥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漠视战士的生命!”我怒不可遏地骂道。
石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族长,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我没好气地问道。
石微微抬头:“我不应该漠视那些小崽子的生命。”
看着这憨货认错的样子还算诚恳,我的气也消了小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挨打了就要立正。”顿了顿,我又接着道:“我们作为领袖,是军人,部落有部落的律法,军有军规,等会咱俩过去认错,请罪。”
石急忙点着他那红肿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