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幸好。
只有在家,她才会这样子穿。
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这么想着,谢北聿开始反思了一番,勾唇浅笑——总不能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电视上,港岛晚间新闻报道,进入了下一条。
——“昨日,港岛警方于何文田公主道截查一辆可疑小轿车。警员持械包围该轿车,检获了130包毒品,并拘捕涉事司机。此案件目前已交由九龙城警区重案组调查……”
盛栀偏过头,视线落在电视画面上。
谢北聿目光也落在电视上。
“聿哥,”盛栀托腮沉思片刻,“十四年前,那场生化毒品案,你了解多少真实情况?”
谢北聿放下餐具,想了想,如实道:“我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最后剿战的地方,是在大洋上的岛屿。你知道,上个世纪的大战中,有一些岛屿被用来做各种隐秘的脏事,大战结束后也被废弃了,人在地图上是找不到那些废岛的。
十四年前,他们最后的那一场围剿,就是在这类废岛上。那个岛,是这场案子幕后主犯团伙的大本营。当年,那些人被全数剿灭,岛也再次被废,只可惜,我们指挥官和士兵也牺牲惨烈。”
盛栀点点头。
父母便是因此牺牲,她现在失忆,有时看到相关信息,都会想多了解一点。
因昨晚回来得太晚来不及熟悉房子。所以饭后,谢北聿带盛栀从下到上熟悉了一下这栋浅水湾别墅。
盛栀站在一整面墙的酒柜前,眼神亮晶晶的。
谢北聿站在她身旁,垂着眼睛看她晶亮的眼眸。只是视域内,她紧致优美的下颌和脖颈线条再往下……便是柔软蕾丝遮掩的柔软。
呼吸短暂凝滞,他又一次移开视线。
“谢北聿。”
盛栀看着酒柜,突然轻轻喊道。
谢北聿的心脏陡然间晃荡了一下。
平心而论,他不介意她喊他什么,但比起“聿哥”,他更渴望她喊点别的。
毕竟,最初这声“聿哥”是怎么来的,他心知肚明。
人总是这样贪心。
谢北聿低低笑了声,嗓音轻磁慢沉,
“怎么?”
“我在家可以喝酒吗?”盛栀眉眼弯弯。
“当然,这还用问吗,”他柔软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你以后想喝什么直接拿。”
前两次她喝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酒这东西,可称得上是他通往幸福的引路神。
盛栀偏头抬眸看他,肩颈也随之移动过来,浅浅漾开的唇角明媚潋滟,
“好~”
距离拉近,她身上的明冽香气又与他的气息缓缓交缠。
谢北聿顿了几秒,他盯着她根根分明的下睫毛、自然媚意的眼梢,
黑眸暗涌,似笑非笑,“喝多了,我会被再绑一次吗?”
盛栀眼眸微动,猛地眨了下。
脑海浮起那些画面,耳根倏然烧挠。
她向后倾身,面上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并不直接回答他的话,语气还有点娇惰感,
“可惜哦,最近要排练,要上舞台,我得严格控制,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