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大部分人认知和思维都是依靠对于绘画理解而进行的咯......”

“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部分人都不可能认知这个世界了，毕竟有些人看不懂画，但是却识字。”顾黎明摆了摆手，“我们要做得是找到教育的底层逻辑，而且要分两个大块，第一个，是教育资源，第二个，是教育制度。而这个绘画不过是导向底层逻辑的一个引子罢了。而且我们要思考的不是授人以鱼，而是授人以渔。这个一直是我的思考误区。”

“思考误区并不可怕，你只要不要忘了就业这个大块，以现在的风口，就算没有教育，也可以发家致富......”镜蝶举了两个鲜活的例子，“你的两个妹妹，袁姊蕊和赵小娅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得也是，我们年轻一代赶上了这样一个时代，没有想到，为了生存和生活，她们两个这么积极的面对生活。而我只不过是在幕后借着别人的微风苟活......”顾黎明最喜欢自嘲，“不过，佛说，怎么样的生活要看自己的选择，有些人虽然富有但是痛苦，有些人虽然贫穷但是快乐......”

“与其说佛，不如说说共产主义。”广芝打断了顾黎明的“学者游离”，“既然你赶不上这个全新的时代了，那你有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呢?”

“就是专业和工作有效对口咯......”顾黎明也就这点要求，“不然玩不起来。”

“玩？”镜蝶怎么也不能理解顾黎明的口头禅，“现在是玩的时候吗？”

“不，这是他的一种态度，如果他真的要玩的，就是他要尽全力的意思……”广芝也是扶额叹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让他选择游戏论文的缘由……”

“首先那些个什么十大学科跟工作其实没什么关系。当然有些人会说什么计算机、机器人、脑科学、神经学、数学、物理、化学不是一顶一的有用吗？”顾黎明则是理出来可能有用的学科，“这些，进入企业都是会培训的，在学校还是应试技巧和知识填充的，难道你能干嘛，让老师摆托几十年的教学经验，让所有的学生，老师，家长，出卷组，阅卷组陪你一起经历大风大浪吗？”顾黎明退而求其次，“我相信，所有人都不想在下一个风口被其他国家赶超，那么三个技术风口，苹果公司的用户体验，也就是最为典型3R技术，神经链接公司的脑机接口，华为的6G通讯技术。”

“哈哈哈！”萝拉不由自主得笑了起来，“顾黎明，我是头一次见到你分析错误，科学技术怎么可能只有这三家公司呢？”

“案例的讲解一定要深入民心而且颇受人关注，才会有人回应你……就像这三家抢占的就是「交互」市场，准确地来说，就是作为人类社会正在逐渐丧失的交流手段和方式……”顾黎明接着往下讲，“这三种技术如果未来有一天能够兼容的话，说不定能维系所有的科学技术，但是我看不见啊！算了，当然还有这三种技术做不到，就是没有依赖网络介质传播的科学技术，比如你们的知道火箭燃料制作原理其实和铲冰淇淋差不多，只有工作制度才能约束这种科学技术的生产，不过你们说日本的「心灵感应」技术怎么样？”

“你没看过《游戏人生》吗？没有所谓的读心术，只是能感知心跳一般，就是「中二病」和「性缘脑」惹的祸，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对的，「双心论」其实是「相对论」的唯心体现，而「逻辑力学」也其实是「量子力学」的唯心体现……你这么做得原因是什么？”

“在过去的过去，我曾在初中的时候演讲过一次，我发现，我的语言很是僵硬，而且同学们都不怎么喜欢那些晦涩的理论。”顾黎明也不能多说，“还有就是我的太阳，她教会了我艺术的表达……最后我在无数次尝试之中，才有了能够将「中二病」和「性缘脑」归类其中的「双心论」。”

“按照逻辑力学，其实你将惯性系和非惯性系，比做一个男孩送一个女孩上火车，然后目送着女孩离开的时候，两者是相对运动的，才有了「双心论」。怎么，你是怎么联想到她的……”镜蝶可以看穿顾黎明的谎言。

“这是「阵理共情」和「沉浸演绎」，与其说是「性缘脑」，还不如是一种维系和追忆，也是人类社会的交流问题，我可不想等下我回家的时候还能看到City Run，也就是猫捉老鼠了。”

“行了，City Run是上班族的一种度过闲暇时间的群体游戏，比起你这条单身狗好多了……”广芝也是鼓着气呢，“我们回归正题，既然你举例了中国公司和外国公司，是否意指中国人可以在这些公司上班呢？”

“照你的意思是说，中国就没有留学生了。还是说，中国中学生就不能留学了。这跟你不能在国外上班和外国人不能在国内上班不是同一个意思？”顾黎明想着想着就不对了，“确实，还有一种情况或许是教育改革的助推力，就是汉字文化和航天事业，或许这是命中注定……”

“怎么了？”广芝看向顾黎明，“我就说你们这些学文理科的男生，耐挫力就是那么低。”

“不是耐不耐挫的问题，”镜蝶走了过来，扶起了他，“他需要重新组织语言，让他缓一下。一般来说，就学生、老师、家长之间的口头交流以及心理交流符合的是「三心论」，但是根据逻辑力学，心灵世界中的「三心论」与「二心论」维度差比起现实世界中的维度差效力更小，所以可以归类到「双心论」当中。”

“大部分的学生没有心理问题，为什么就他有呢？”广芝其实跟现代女性一样，自信自强自爱。

“因为他跟其他人不同，他没有可以可以交流的同学，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双心论」失效……他自己拥有自己的追求，与社会脱节，「逻辑力学」失效……”萝拉已经将两套理论烂熟于心，毕竟未来的自己将陪伴一生零丁漂洋，天天听他絮叨这些理论。

那个时候，人工智能和人造机械强占了人类的大部分工作，没有工作的人只能领着低保，因为买不起「人造人」，就没有赚钱的工具……

只有顾黎明试图说服元素学派和根源教派，让所有的年轻人开始学习工作，不再依赖机器人，从荒古时代的采集时代开始重新搭建人类的固有文明。

“我明白了，我们放弃论证教育，我们就论证人才……”顾黎明的双眼再次发出了光亮，“无论哪个国家都会培养人才，但是我们中国从来不是国家，而是一个文明，这样的话，我们在培训人才的时候传播我们的文化，其实就算人才外流还是人才回流都没有关系，只要他们心中仍有中国社会，中华文化，那么从某种意义上，这不违背民族精神和社会主义……”

“他又来了……”镜蝶看穿顾黎明的内心，“那是一片仙境，也是一片小鱼塘，一个修士皮身相是人族，法身相是乌鸦，报身相是帝师，帝师有教无类。”

“整天就知道看小说，不过也难怪，「中二病」就是中学开始犯的。或许「性缘脑」也是受小说影响，”广芝评价道，“是是非非乱始终，依然热爱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