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神经紧绷,一动不动,却也没有将他推开。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尝到属于她口中的清甜。
是她饮过花茶的味道。
温柔的触感落在少女唇上,力度很轻,与他白日里阴晴不定,喜欢动不动拿权势欺压她的性子截然相反。
像是感受到她的分神,他在她耳边低语:“这种时候都能分心?”
再度低下头,男人含住她的唇瓣,并没给她多少适应的时间,直接吻得更深入。
沈清澜一边做着心理建设,可以说她是被迫承受着对方的给予和索取。
花茶的味道霸占了他的口腔。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据她向王妈妈等人口中求证得知,确实是她在瑞阳侯府的大婚当晚,主动招惹的他。
她对自己那满身的痕迹是有印象的。
只是当时,太多的事困扰着她,她没放在心上。
未来天子的威压她丝毫招架不住,有求于人总是要付出的。
各取所需,何况……
沈清澜承认,他的吻除了足够炙热,但是没想到他还挺温柔。
她似乎不是很反感,与他的亲密接触!
待到她得到自己想要的,又或者他将她玩腻。
她自然也就自由了!
沈清澜一把摁住,他解开她披风的手,“臣……臣妾,斥候殿下沐浴更衣?”
羡临渊不知在想什么,停下手中动作。
“殿下……”
她想说,她前不久才由婢女们伺候着沐浴完。
“太子妃,不是要伺候孤沐浴吗?你不去,怎么伺候?还是说,你在想什么歪门邪道将孤打晕过去?”
沈清澜就这样被他一路抱去了汤池。
他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
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她渺小如蝼蚁,还能故技重施不成?
相比在他的底线上蹦跶,她还有太多的事没做,整个沈府还有待她庇护!
她惜命!
更在乎沈府里仅剩的至亲!
他这人阴晴不定,沈清澜怕他想偏,提醒他道:“这里是东宫,殿下当真是高估我了。”
羡临渊不与她在这件事上辩论是非对错,抱着她入了薄雾缭绕的汤池。
他的指尖挂着滴滴水珠,为她理顺水中飘散开的如墨长发,可她的头发飘在水中像极了她,不按常理。
“将它绑了。”
沈清澜知道他在说自己的长发。
他脸上的神情不明,语气淡淡。
沈清澜此刻除了头上的一支簪子,别无他物。
如何绑?
拿什么绑?
可放任它们不管,眼前的人一怒之下,剪了她的长发也不是干不出来。
她无意间瞥到汤池上方的纱帘,那里倒是悬着一根,大概是用来捆帘子的红色缎带。
沈清澜想也没想起身。
岂料,她那寝衣浸湿后,全然贴合在自己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完美描摹展现在他面前。
羞耻……
她触电般将身子没入水中。
羡临渊将她的惊惶失措收入眼眸。
他伸手将她搂入自己怀中,在她惊魂未定之际,将她的长发在身后挽了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