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骥急匆匆地跪在御书房内,“瓦剌军已向宣府进军,虽然规模不大,但其意图恐不简单。”
李辰眉头微皱。他深知此时瓦剌的挑衅并非单纯的边疆冲突,而是对明朝军心的进一步试探。
“宣府兵力如何?”李辰问道。
“宣府守备还算充足,但若瓦剌大军全面压境,恐难以支撑。”王骥答道。
李辰沉思片刻:“传旨,加强宣府防御。同时命令大同的部队做好支援准备,若瓦剌敢进一步挑衅,立刻反击。但记住,不可轻易出击,务必保存实力。”
王骥点头领命:“臣明白!”
待王骥离去后,李辰转向马顺:“边疆问题绝非偶然,瓦剌之事或许还有更深的幕后黑手。你亲自派人深入探查,朕要知道瓦剌内部的真实意图。”
马顺拱手道:“臣遵旨!”
尽管王振已入诏狱,但他的余党并未完全清除。在京师的阴暗角落,一场秘密集会正在进行。
“诸位,如今王公公入狱,陛下锐意清洗朝堂,咱们的路恐怕越走越窄。”一个中年文臣低声说道。
另一人叹道:“是啊,王公公平日虽专横跋扈,但有他在,咱们还能保住官位。如今他一倒,朝局恐怕要彻底变天了。”
“事到如今,只能寻找新的靠山。”有人小声建议。
“靠山?”中年文臣冷笑,“当今圣上雷霆手段,谁敢与他抗衡?倒不如暗中联络瓦剌,一旦朝廷有变,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此话大胆!”有人惊呼,却不敢公开反对。
这场秘密集会虽然无人主导,但却透露出浓厚的不安与阴谋气息。他们并不知道,锦衣卫的探子早已将一切记录下来,传回了京城。
数日后,李辰收到马顺的密报。这份密报详细描述了王振余党的活动,以及他们试图与瓦剌勾结的企图。
“余孽不除,边疆永无宁日。”李辰冷冷说道,“来人,传令即刻行动!”
当夜,京师多处府邸同时被锦衣卫突袭。那些暗中谋划的人被一一缉拿,甚至连一些边疆的瓦剌探子也被挖了出来。
次日朝堂上,李辰宣读罪状,将这些叛党与瓦剌勾结的证据公之于众。群臣哗然,但在铁证面前无人敢辩驳。
“朝堂清明,天下方可安定!”李辰的声音如同惊雷,“朕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大明的根基!”
群臣跪拜文采伟略,朝会结束后,李辰独自站在乾清宫前,目送群臣离去。他的目光穿过层层宫墙,仿佛看向遥远的边疆。
“历史的轨迹难以改变,但我必须尽全力争取。”
李辰低声说道。
寒风拂过,他的身影显得坚定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