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寒意贯穿整个大明的北疆和京城。瓦剌与大明的较量正酝酿着一场风暴,而这场棋局的成败,将彻底改变北方的命运。李辰站在紫禁城的城墙上,望着隐隐发亮的北方天空。他知道,瓦剌的攻势将至,而自己布下的每一颗棋子,都需要精准地落到应有的位置。
锦衣卫的探子连续数日未休,他们在京城各处搜寻瓦剌内应的蛛丝马迹。一夜之间,东城的几家商铺被锦衣卫悄然封锁,大批商贾被秘密带回审问。
马顺站在乾清宫内,向李辰禀报:“陛下,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内应的供词。其中一人承认曾接受瓦剌使者的贿赂,协助走私粮草北上。”
李辰面色沉冷:“这些人供出了幕后主使了吗?”
马顺微微低头:“尚未,但已牵涉到户部尚书程彦之的一些亲信。”
李辰沉思片刻,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程彦之,此人一向行事谨慎,为何会卷入此事?是他本人的贪欲,还是背后有人操控?”
马顺试探道:“是否立即拿下程彦之?”
李辰摇了摇头:“不急。先盯紧他的一举一动,继续放长线,朕要将所有隐藏的爪牙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北方草原的积雪尚未融化,但瓦剌的大军却已悄然集结。图尔古的主力部队正在向北方的山谷推进,而另一支奇袭部队则秘密南下,试图绕过大明的边防据点。
图尔古站在高坡上,望着远处雪原上的骑兵。他的副手低声道:“大人,大明边疆的守军似乎已经加强了戒备。我们的行动是否会提前暴露?”
图尔古冷笑:“李辰是个聪明的皇帝,但聪明人往往会因为顾虑太多而犯下致命的错误。他们以为我们会正面进攻,但真正的决胜点,是在京城。”
副手一怔:“京城?”
“没错。”图尔古目光凛冽,“我们安排的内应已渗透到他们的中枢机构。一旦京城大乱,边疆的防线便不攻自破。等到那时,大明的强大只会变成纸老虎。”
次日早朝,兵部尚书徐大成与户部尚书程彦之的争执再度升级。程彦之试图为粮草调度的延误辩解,却遭到徐大成的当场驳斥。
“程尚书,粮草迟迟不到,边疆的将士如何能与敌军对抗?若因你们户部的疏忽,边疆战事有失,责任你担得起吗?”徐大成厉声质问。
程彦之不甘示弱:“徐尚书此言差矣。户部已尽力调配,但边疆战事需求陡增,难免有所延误。若非兵部前期规划不当,又怎会如此仓促?”
两人剑拔弩张,整个朝堂气氛压抑而紧张。
李辰冷眼旁观,直到争执达到顶点时,才缓缓开口:“够了。朕要的不是推诿责任,而是解决问题。”
他环视众臣:“从今日起,户部与兵部协同办公,军需调度由王骥统筹指挥。若再有延误,所有相关人员一律严惩。”
听到李辰将军需调度的权力交给王骥,程彦之的脸色骤变,而徐大成则微微一笑。众臣躬身领命,心中却各有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