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达尔的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他不禁赞叹道:“完美无瑕,只有坚定不移地执行自己的法律,才配得上‘王’这个称号。”他豪迈地举起酒杯,将杯中的琼浆玉液一饮而尽,然后毫不掩饰地宣布:“然而,我伊斯坎达尔,对圣杯的渴望如同烈火般炽热。既然我想要,我就会毫不留情地夺取,这就是我,征服王的作风!”
吉尔伽美什的回应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傲慢:“既然你如此行事,那就别怪我无情地制裁你。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我的法律,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伊斯坎达尔毫不退缩,坚定地回应:“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在战场上一决高下吧。”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美酒上,仿佛被那诱人的香气所陶醉:“不过,Archer,让我们先把这些美酒喝完。毕竟,战斗的机会,将来有的是。”
吉尔伽美什难得地表示赞同:“当然,难道你认为我会看不起自己的美酒吗?”
源赖光聆听着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的豪言壮语,不禁回想起自己的时代。虽然他一生功勋卓著,但在那片狭小的土地上,他的成就似乎微不足道。他凝视着酒杯中的倒影,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却没有留下任何遗憾。
阿尔托莉雅的面容笼罩在一片沉重的阴影中,仿佛她的内心正被某种深邃的思考所占据。她凝视着伊斯坎达尔,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你是否承认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属于他人,还是你依旧打算用武力去夺取?你如此渴望得到圣杯,不惜一切代价,你究竟想要从圣杯中追求什么?”
伊斯坎达尔听到这番话,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他紧握手中的酒杯,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不安一饮而尽。然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吐出了两个字:“躯体。”
“什么?”
除了爱丽丝和正沉浸在蛋糕中的浅神玲奈,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伊斯坎达尔的回答震惊了。
伊斯坎达尔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虽然我是征服王,但如果仅仅依靠一个杯子来实现愿望,那又有什么意义?征服是我内心真正的渴望,圣杯不过是实现这一愿望的起点。”
吉尔伽美什的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怀疑:“杂修,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么一点琐碎的理由,而想要挑战我吗?”
伊斯坎达尔并未反驳,他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依靠魔力降临于此,但我们终究只是从者。”他凝视着自己的手掌,仿佛那渴望已久的东西就藏在掌心之中,缓缓握紧:“我想要在这个世界中转生,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扎根于此,用我自己的身体去挑战天地。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征服。”
浅神玲奈听到这些话,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一旁的源赖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是的,英灵终究只是英灵,是魔术暂时降临到现世的投影。然而,在与源赖光长久的相处中,玲奈心中涌动着一种强烈的渴望——她多么希望源赖光能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但玲奈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自己还有浅神麻雪还有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庭需要面对。但是这并不影响,当做一种期待和向往吧。
吉尔伽美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决定了,我要亲手杀了你。”
伊斯坎达尔不慌不忙地微笑回应他的挑衅:“我想事到如今,也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了。我也很想将你宝库中的财宝尽数抢走,你可要小心了。”
两人的眼神交汇,仿佛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无声的约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即将爆发的紧张气氛。
然而,阿尔托莉雅却无法认同这种做法,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这种做法……并非王者之道。”
吉尔伽美什依旧保持着沉默,仿佛在等待着阿尔托莉雅的回答。伊斯坎达尔则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似乎在邀请阿尔托莉雅分享她内心深处的理念:“那么,让我们听听,你作为王心中的所想吧?”
阿尔托莉雅深吸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我只想拯救我的故乡,用圣杯这个万能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未来。”
浅神玲奈将盘子中最后一口蛋糕送入口中,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果这是你生前的渴望,那么我无比尊敬你想要复兴不列颠的梦想。但是,你是英灵,在这个时代,你想要用圣杯改变历史,那么你可曾考虑过至今为止所有人的感受?”
她摊开双手,步伐轻盈地走到庭院中央,丝毫不在意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的表情,继续说道:“对我们现在的人们来说,历史不存在‘如果’。但凡因为你一个人的愿望扭转了不列颠的毁灭,那么我们无数代的历史就应该被你自私的想法磨灭吗?”
阿尔托莉雅瞪大了眼睛,目光复杂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女孩,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她无言以对,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吉尔伽美什突然拍了拍手,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听到了吗?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家伙,连一个小孩都不如,居然还想说什么为国家献身。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阿尔托莉雅感到困惑,她不明白,自己想要复兴自己的国家有什么错,即便自己只是过去的一个影子:“既然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所统治的国家繁荣昌盛。”
伊斯坎达尔严肃地说道:“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国献身。”
浅神玲奈轻蔑地嗤笑:“无私的王虽不是王,自私的王更不配为王。”
伊斯坎达尔瞪大了眼睛,不满地看向眼前这个小屁孩:“你一个小孩子也懂什么为王吗?”
玲奈嘴角微微上扬,语调中带着一丝不屑:“为君者,名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吉尔伽美什听到这话,更是捧腹大笑,感觉自己此时此刻看到了最搞笑的事情。
伊斯坎达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敢相信地看了小女孩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吉尔伽美什,最后转向阿尔托莉雅,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虽然我是暴君,但作为一名王者,不应该去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国家的灭亡。我可以哀悼,也可以流泪,但是绝不该后悔。”
玲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仿佛在嘲笑那些沉溺于过去的英灵们。她轻蔑地说道:“既然你们只是以英灵的身份降临在现代,那么念念不忘过去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吃点好的,喝点好的,留下更多美好的回忆才是。”
她目光如炬,直视着阿尔托莉雅那双充满救赎渴望的眼睛,淡淡地安慰道:“我一直认为一个国家并非一个王的所有之物,它的存在是基于你子民之上,只要你的传说依旧被传颂,那么你的国家也依旧健在,不存在的只是国界罢了。”
阿尔托莉雅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遗憾都吸入肺腑,再缓缓吐出。她迷茫地望着玲奈那娇小的身影,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自责:“但是我最终还是辜负了我的子民,这是我不可磨灭的遗憾。”
玲奈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阿尔托莉雅,即使是最伟大的王者,也有自己的局限。她语重心长地说道:“不管是这位最古之王,亦或者这位征服王,他们都有遗憾,但是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抉择。你可以开辟新的道路,但是却不能抹除你走过的痕迹。因为它已经存在了。”
吉尔伽美什站在一旁,双手轻拍,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玩弄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他轻蔑地说道:“小鬼,在某些方面,本王不得不怀疑,你这具身体是某个王者带着记忆重生后的产物。”
伊斯坎达尔也显得兴致勃勃,他搓了搓自己的胡子,仿佛在探寻一个深藏的秘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话语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所能说出来的,何况是在我们这样的王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