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打的,和你打的,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太大区别!这笔账终究算在她的头上。
“对不起,我朋友她不是故意的,她是听见你凶我。”
“你……后来怎么样了?”
“还疼吗?”
燕斯京想起玉坠的事情,眸色骤变,音色染了几分怒意,“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他生气了?鹿问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捉摸不透,真是喜怒无常。
燕斯京的视线落在了鹿问夏的锁骨处。
她今天穿了一身旗袍,领子严实地包裹着半截脖颈。
燕斯京压根看不见那枚玉坠。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落至脖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蛊诱,“那天的玉坠,在你脖子上吗?”
“啊?”鹿问夏霎时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对她身上这枚玉坠如此念念不忘。
传闻燕斯京嗜玉如命,难道是真的!
燕斯京的嗓音深沉而低哑,拖着慵懒的尾音再次问道,“到底在不在?”
鹿问夏想起来他装男模骗她,难道就是为了她脖子上戴着的玉坠?
燕斯京失去耐心,他干脆亲自动手探寻。
倏然。
嘶——
旗袍被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套房上空扩散。
鹿问夏瞬间傻眼!
雪白的春光袒露在男人眼前。
她惊的胸口上下起伏,脸色惨白。
燕斯京盯着挂在她胸口处的玉坠,试图将它拿起。
鹿问夏顿时大脑拉起警报声,从惊恐中条件反射地反抗。
她曲起小腿一脚用力踢向燕斯京的命门。
鹿问夏会的防身招数不多。
对付霸王硬上弓的男人,这是她最拿手的绝招。
被她踢中的男人通常都会疼的五官揪成一团,燕斯京也不例外。
鹿问夏忙不迭从沙发下来,整理好旗袍被撕破的领口。
十四岁以后的鹿问夏,早就不是吃素长大。
燕斯京显然对她的反击始料未及。
俩人都还没从刚刚的“恶战”中回过神来。
突然!
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燕斯京和鹿问夏不约而同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