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傻姑变正常了,还是赵大强铁锹敲正常的,意难平!
当初喊赵大强敲死傻姑,真是亏大了!
这买卖做的,早知道不用敲,勒死算了。
丁文秀看着田贵花问,有多正常?
田贵花没好气地指指东边,你自己去瞧瞧得了。
现在的赵伟杰和傻姑,看上去郎才女貌,那一对小贱奴,整个一对金童玉女。
一家人,在这村里,妥妥地盖了帽儿。
田贵花恨恨地说,我这当初,就不应该让赵大强敲头。
应该买点老鼠药,兑到饭里给傻姑吃,我就不信,老天还能让吃老鼠药的傻子,变成正常人!
丁文秀觉得田贵花,有些疯批,还有点夸张。
抓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悠闲地向东走。
看看傻姑到底正常成啥样。
丁文秀站在院外,隔着篱笆墙上爬腾的豆角缝隙。
偷偷看看一家人。
看着也懵了!
赵伟杰现在这长相,妥妥的蓝忘机。
含着笑意的蓝忘机,温润如玉。
丁文秀看呆了!
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傻姑凭什么配得上!
丁文秀去看傻姑,这哪里还是原来的傻姑。
齐耳短发的傻姑,明眸皓齿,周身带着一种知性而娴雅的气质!
丁文秀扔了瓜子,闷闷地向西走。
怎么可能?
一个傻子,怎么会有知性的气质。
这种娴雅的书卷气,只有在书香里浸淫多年,方能外显。
田贵花看到丁文秀进来说,看到了吧,傻姑这人,整个地变了样。
丁文秀想起傻姑签的字。
去屋里拿出协议,和田贵花一起看那签名,司语!
丁文秀问田贵花,您去买傻姑时,傻姑可识字?
田贵花笑道,还识字,那呆呆傻傻的样子,连亲娘都不认识。
交了钱,拉着就走。
田贵花住了口,瞪着丁文秀。
忽然想起来,是呀,怎么可能识字,还会写?
丁文秀看着字,问田贵花,傻姑可有名字,有名字的话,是否叫司语?
田贵花想了一会儿说,没说有名字,傻姑妈妈说,一直都叫傻姑。
丁文秀看着田贵花,说这字,没读过大学,根本写不出来!
田贵花猛然省悟,对呀!赵大强一锹,敲出个正常人行,敲出会写字的,不可能呀?
丁文秀点点头说,还能敲出个名字来?
田贵花伸着食指,向空气中虚点着。
喃喃自语,傻姑和司语,不是一个人?
丁文秀瞪着田贵花小声说,傻姑是鬼上身吧?
田贵花收了食指,对,这是鬼附身了。
丁文秀,这个鬼,名叫司语。
田贵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对呀,这是聊宅里的鬼上身了。
傻姑应该早死了!
不过,文秀呀,书上说鬼上身,会吸阳气。
这司语是鬼的话,赵伟杰怎么看上去,不枯萎还显得面色红润。
讲书的没说过呀,跟鬼过日子的男人,还能越过越水润呀!
丁文秀笑道,哪里跟鬼魂过。
这是鬼附身,傻姑的肉身,可是实实在在的人身子呀!
傻姑的魂走了,身子里住了个叫司语的魂。
书里死后还阳的人,不是都过得好好的!
田贵花想起来,对,对呀!司语这个鬼,应该叫借尸还阳,直接成了人!
得好好谋划,让这鬼儿走了,傻姑成为尸体。
赵伟杰会带着俩孩子,求我收留。
哪个时候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