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谁让你借出去的！谁让你借的车！！！”

西关支队的人跟审讯室外面的人都紧张的站起来了，这事不是小事，这是违规审讯，而且是弄伤了人。

“是交通局的技术科的，名字叫王佳……我也不知道他让人开走车是杀警察的啊！……”

“确认一遍！”

“王佳！交通局技术科的，负责我们标段的验收工作！……疼死我了……”

“好了，马上抓人！”

这话说对审讯室外的人说的，任小飞的意思是让西关支队的人马上抓捕王佳。

“那这怎么弄，手指头折了啊！”

审讯室里的人大概觉得自己负不了责任，也不应该背这个锅。

“什么怎么弄？接着审啊，审不出来按包庇罪批捕，接着再审！再审不出来，移交他们当地接着审！”

回头看了眼那个已经浑身瘫软的车主，任晓飞点了支烟给他：

“全说了吧，压在心里总不是个事，早说了，或许还能混个死缓。”

“我不是想杀他啊！我们俩就那么吓唬他一下，他就掉下去了……”

没再接着听，任小飞带上审讯室的门出来了。他听姜薇宸说西关支队已经去捂人了，就自己到大院里去了，站在了院子里抽烟。

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萧晨隔着玻璃看着他。当前情况下，积压的命案没有行动本身重要。任小飞有他的任务，而不是来帮西关支队来挖其他线索的。

“怎么会认定他有命案？萧萌，如果你们搞错了怎么办？”

自己压根没觉得出来，一个面相老实本分的中年男人身上还会有命案。姜薇宸觉得萧萌要比自己优秀多很多。

“不可能错的，任一飞还行，跟我的想法一样！要是我进去，也是掰手指头。”

说起来轻声细语，可这是违规啊！

“你们这样就不怕违规？不担心处分？”

“通常下，任务级别优先，其他的可能就不太去考虑。这个案子我刚看完，前前后后死了大约十个人了吧，加上昨？天的王军？？？？？：？？！？！！！义。”

萧萌说的对，也错，其实加上渣土车司机，是十一个人了。

看似各自独立的案件，其实是可以通过某种关系把它们连起来的。在姜鹏飞押回到山东后，当韩长明获知姜薇宸差点被伏击。这件事立刻警醒了韩长明。

他认识到了结束的捕鲸行动并是一个成功的行动。一系列的问题说明，姜鹏飞不是目标鲸鱼，他只是鲸鱼的影子。

通过断舍林方明，姜鹏飞来自我保护。只是没想到金城刑警把两起命案归到了姜鹏飞的身上了，并且把他带回来山东审理。所以他才不得已做出了极其疯狂的举动，除去负责两起命案的马占峰和参与行动的姜薇宸。

这就是在韩长明第一时间做出部署，亲自来到这里坐镇指挥行动的原因。

鲸鱼另有其人，而且他隐藏的很深。但是目标海域就在这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北方平原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