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一片的阮清粼说。
傅摇答:“字面意思。”
柳芳菲气急败坏:“你们不要太过分?”
雨若一摊两手:“我们哪有过分?只不过是顺着你的意思往下说罢了,如果顺着你也叫过分,那我情愿你天天顺着我。”
“你,你们欺人太甚。”
雨若刚要开口,她的身后便传来一句冷笑:“呵呵,这就叫欺人太甚了?我怕你是忘了你们那日强盗般的模样了吧?”
阮清粼气的死死的扭着锦帕:“舒静,你说谁是强盗呢?”
“谁搭话就说谁。”
雨若和傅摇默契的相视一笑。
柳芳菲则冷冷的看着三人:“你们的东西,又不是我们两个抢的,有本事去找武陵侯府的大小姐说去。”
雨若淡淡而言:“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给谁都样,我们又怎会计较?”
这时,林惜柔嘴角噙着冷笑自不远处走来:“袁小姐这句话说的对极了,都是些身外之物,那么让给本小姐,自然也是可以的,可你们又何必旧事重提?莫非你们本就是那斤斤计较之人?”
敢讥讽她们是斤斤计较之人,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斤斤计较。
“林小姐误会了,倘若我真是斤斤计较之人,又怎么会将东西拱手相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林小姐贤良美德名声在外,若我们当真要回那些东西,林小姐想必也是会给的,对吗?”
闻言,林惜柔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难受至极,只能硬着头皮道:“当然,都是些身外之物,本小姐向来大方。”
雨若粲然一笑,脸上的梨涡瞬时像盛满了酒一般,醉的人再也移不开眼。
“既如此,不如就请林小姐将那日我们相中的东西都还给我们吧,因为我的婢女实在是太喜欢那对耳珰了,以至于回去后时常惦念,甚至跑去找一样的款式,可是最终她都是失望而归,我不忍心她这般,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来找林小姐了。”
雨若说的真切,连傅摇和舒静都动容了,而林惜柔,看三人不似作假的神情,心里乱成了一团,心思:还真来找她要啊?那些东西她早就不知赏给谁了,还去哪里找来给她?
雨若见她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心知这些东西肯定是要不回来了,不过也她没想过能真要回来,只是想让她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林小姐很为难吗?若真如此,我便重新选来送我家婢女好了,总不能真的叫林小姐为难,那样我就真的太过分了。”
你已经过分了好吗?但是,你的朋友,她们都好喜欢你的这种过分。
林惜柔递了个眼神给她身边的柳芳菲,接着,讥讽的话就说了出来:“说好了身外之物不计较的,可现在呢?斤斤计较个没完了。”
傅摇冷笑道:“都说林小姐贤良大度、温柔敦厚、蕙质兰心,她能与自己的婢女姐妹相称,想来也会同情别人的婢女,所以雨若才想着试试看能不能为她家婢女解忧,只可惜结果并不理想,唉!”
阮清粼指着对面三人:“明明就是你们斤斤计较,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
笑话,你和别人斤斤计较的时候,愿意正大光明的承认?
舒静扬了扬拳头:“有的人,就是欠打,非得棍棒底下才听话。”
阮清粼大吼:“舒静,你就是个大老粗。”
舒静看都不看她:“总比你心里黑暗、思想龌龊来的好。”
阮清粼咬牙切齿,恨不能活剐了舒静,奈何娇小姐一个,根本不敢和她动手。
几人每每相见,皆是剑拔弩张,如可以,还是不要见得好。
与此同时,只见方丈带着众僧向不紧不慢的走向大门,看着架势,应该是去迎接贵客。
今日有贵客驾临昭明寺,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