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神秘值不足，无法从图案中获得神秘洞见（1/3）】

【当前理智值过高，无法从仪式手法中获得神秘洞见（2/3）】

韩武当瞳孔一缩，本能地避开目光，他虽然已经遗忘了那些知识，但这一切还是令他感觉莫名地熟悉。

红蝶面色惨白，她几乎是掐住了韩武当的手掌，而包厢里的其他人，他们都捂着嘴，要吐了。

尤其是那个调酒的小帅哥，他趴在水槽旁，哇哇喷泻，K姐面色不愉地瞟了一眼他。

几个保镖死咬着牙关走过去，把帅哥拖出了包间，关门的一瞬间，喷泻战士又多了几个。

“真是些没用的家伙，见笑了。”K姐拍手关掉了照片，给出了结论：“我想，这些‘人’在使用他们的特异能力之前，应该都需要一些准备。”

她坐回沙发上：“所以，还感兴趣吗？”

“我确实需要这些信息。”韩武当回答，没有绕弯子。

“那就好，我可以给你提供米格尔的位置，但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个人。”K姐点头，她展颜一笑，提出了条件。

“是谁？”韩武当问。

“伏特动力集团的机械部门主管，柳义平。”K姐叹了口气：“他最近在黑市上活动频繁，对我的生意构成了威胁，如果你能帮我解决他，米格尔就是你的了。”

韩武当挑了挑眉，这女人都算计好了，看准了他和伏特动力集团有过节，这才找上门来的。

不过这个这个交易确实有利，柳义平作为伏特动力集团的主管，他的死亡会给公司带来打击。

“看来我没理由拒绝。”韩武当点点头。

“很好，柳义平即将乘坐浮空车飞抵泪城，线路我传给你了。”K姐弹了个响指，韩武当看到了面对面传送文件许可弹窗。

韩武当下载了附件，使其经过黑箱缓冲芯片，经过智控助手的识别，这东西里面没有病毒，只是一个实时更新的地图文件导航信标。

“谢谢你的柠檬水。”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走出包厢，红蝶竟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韩武当感觉手掌刺痛，他不以为意，反手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

“别怕，都过去了，没事的。”他浅浅地安慰。

“不。”红蝶突然看向他，眼里满是血丝：“我见过那种手法！”

韩武当脚步一顿，他还以为这种事情是玩家带来的：“什么意思？”

“我的父亲，他……”红蝶抿了抿嘴唇：“他让我冲他开枪之前，他就是这么对妈妈的！”

韩武当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眨眨眼睛：“你的父亲？”

“是啊，自从他迷上一本古怪的书之后，他就变了，我的父亲，他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红蝶皱着眉头，声音断断续续，她几乎要哽噎。

“他开始信奉……做那些可怕的仪式，我母亲、小姨，还有……我妹妹。”她突然冷笑起来：“他们只是不赞成他，他就……他就……”

她的话在这里戛然而止，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没有办法。

韩武当陪着她走出了赌场，他们走入了草坪，其他客人投来厌恶的目光，但保安主管却只能苦笑，让人不得打扰，两人站在棕榈树下，看向天边即将升起的朝霞。

红蝶的声音变得尖锐，似乎仅仅是回忆，就让她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他们对他来说，就像是某种牺牲品。”她面色冰冷：“我记得他看着我，眼睛里没有爱，没有悔意，只有……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

“可他没有碰我，只是把我锁在衣柜里。”红蝶双手捂住了脸，她不想让韩武当看到她的脆弱。

韩武当没有去安慰她，但他能感觉到她的绝望和痛苦，那些潜藏深处的混沌，总是会想方设法，找机会从心底向外涌出来，撕开一个人的伤疤，让她重温那一切。

“当他做完那些事，他突然就醒了过来。”红蝶的声音变得微弱，几乎听不见：“他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我记得他求我，求我结束他的痛苦。”

红蝶忽然笑了，她看向金色的朝霞，深深吸了口气。

“抱歉，用些烂故事让你烦心了。”她粲然一笑，韩武当明白了她父亲的结局。

“嗯嗯。”他摇头：“这不是烂故事。”

“每个人在生命中总会经历一些别人难以理解，难以想象的事情，你承受了那么多，这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韩武当看到红蝶脸上闪过一丝抗拒。

“我不想要你的同情。”她坚决地说道。

“听我说完！”韩武当的表情严厉起来，红蝶顿时缩了缩头。

“我很感谢你愿意相信我。”他笑着看向红蝶的眼睛，他从她的眸光里面看到了天上的朝霞：“但我想让你知道，你并不孤单，我会在这里，支持你，无论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在。”

红蝶抬起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韩武当会这么说。

“好啦，柳义平还在等咱们呢，我们可别让他久等。”

韩武当轻松一笑，双手插兜，走向了地下停车场。

红蝶在原地站了几秒，她看着韩武当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