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的徐家,单士江大步踏进院子,就听到门房小厮大声向里通报,很快里面就呼啦啦的出来了一群人。是
徐大夫人带着丫鬟婆子们迎了出来。
“江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昨晚去了哪儿里?怎么也不和家里人说一声?
还有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小六没与你在一起?”
单士江身份贵重,要是在他们徐家出了事,就算是他们是单士江的外家,那也是不好交差的。
徐大夫人抬眼向单士江身后看去,见只有单士江一个人回来,她眼底有一丝失望。
“大舅母安,六表弟是与我在一起,昨日我与六表弟去红涯山上打猎,六表弟出了一点意外。”
徐六是徐大夫人最小的儿子,也是徐家最小的孙子,在家受尽万般宠爱,更是徐大夫人的手中宝。
徐大夫人听到单士江的话,脚步便有些站不稳,还是身边的丫鬟扶住了她。
“江哥,你表弟他怎么了?”
徐大夫人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表弟受了伤,暂时不宜挪动,我把他安置在一户农家,大舅母可要去看看六表弟?”
徐家人来的很快,单士江不过走了小半个时辰,徐大夫人和徐大老爷就来到了韩家。
宋胭脂在灶房前摘菜,就见到单士江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进来,她刚想上前去打招呼,就听见徐大夫人说道。
“江哥,这里环境这么差,你怎能把你弟弟留在这里。”
话语里,全是对单士江的埋怨,徐大夫人确实对单士江有几分埋怨,如果不是单士江来红石镇,自己一向乖巧的儿子,怎么会想到上山打猎。
宋胭脂刚站起的身子,又坐在了椅子上,眼睛在头顶上的富太太,可不是看不上他们农家,那她就不上去凑热闹了。
单士江很尴尬,他这个大舅母向来是攀高踩低的人,对比他厉害的人,那是极会奉迎,对不如他的人,就会踩上几脚。
单士江对宋胭脂一脸歉意,对宋胭脂福了福身,带着徐大老爷和徐大夫人去了徐六养伤的屋子里。
宋胭脂无所谓,本来韩鹤鸣带着这一群少爷们回家时,她就是不赞同的,她从来不是善男信女,更怕农夫与蛇的故事,发生在韩鹤鸣身上。
他们不求徐家感激,只求不要给他们带来麻烦就成了。
徐六疗伤的屋子里,徐大夫人看到宝贝儿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的心都碎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弄成了这样,这可是要了娘的命呐。”
“刘大夫,小儿如何了。”
徐大老爷见到儿子这样,心痛自是不必说,只是事已发生,无可挽回,他向刘大夫询问起了儿子的情况。
“老爷夫人,少爷身体多处受伤,尤其腹部,挨了狼爪子一巴掌,这里有瘀血,还有他胸膛这里断了一根肋骨,需要慢慢调养。”
徐大夫人听到刘大夫的话,眼泪像那断了线的珠子,根本停不下来。
“刘大夫,可小儿可能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