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来,不是为了与宋父宋母说理,她就是想揍宋父一顿,好解解气。
“你个不孝女,怎么连你爹都敢打。”
宋母见宋父被揍了,也从炕上起来,想打宋胭脂。
“我劝你别动弹,要不然,我就连你一起揍。”
宋胭脂冷冷警告宋母。
宋母被吓得起也不是坐也不是,随即她拍着大腿,坐在炕床上大声哭嚎了起来。
“我养了个好女儿啊,敢打自己的的爹娘,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去官府告你。”
“去吧,只要你不怕别人说,你们卖女求荣,更不怕宋天宝有个不孝名声的妹妹,你只管去。
我告诉你们。我已经和你们宋家再没关系,以后你们但凡惹我一次,我就来揍你们一次。”
宋胭脂可不怕,她今日来,本就不是为了与宋父宋母说理,她就是想揍宋父一顿,好解解气罢了。
他们精心为宋天宝维护的名声,她就让他们有口难言。
她倒要看看,宋父被她揍了,可有脸同人说,是被自己的女儿给揍了,要是传出宋胭脂揍了他,那宋家的名声可更臭了。
他们不仅不会说,还会为她打掩护,想到这两个老东西憋屈,她就心里痛快。
宋母果然不敢再哭,眼睁睁看着宋胭脂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腊月二十九,下了许久的雪终于停了下来,天空中还出了太阳,宋胭脂家今日热闹的很,原因无他,今是宋胭脂请客的日子。
村中流言,要有苏氏来告诉宋胭脂,宋胭脂怕是现在还蒙在鼓里,流言解除,她和韩鹤鸣商量,请苏氏和韩明一家,来家里吃顿饭。
她本想年三十,请苏氏和韩明的,还是韩鹤鸣提醒了她,说三十那日,苏氏和韩明要带着孩子,去韩明父母家团聚,宋胭脂就把日子定在了二十九。
韩鹤鸣一大早就把院子里的落雪给铲走了,孩子们在屋子里待了几个月,院中没了雪,几个孩子不怕冷的在院子中瞎玩。
“胭脂,你真是太客气了。”
苏氏把怀中女儿放在炕上,让女儿和三娃玩,自己也上了炕,和宋胭脂说话。
“那里就客气了,要不是嫂子,我还不知道被村子里的人,说道成什么样子呢。”
宋胭脂很感激苏氏,她虽不惧流言,也不想背上那样的名声,在这人世间。
“哎,谁都没想到,裴以楼竟真的和柳媚儿搅和在一起,就是可怜了刘跛子,死得不明不白。”
苏氏感叹一句。
宋胭脂心里冷笑,刘跛子死得可不冤,他那样的人,活在世上都是浪费空气。
“他们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亲,彼此爱慕也属正常。”
据宋胭脂所知,柳媚儿和裴以楼两人,本就定下了亲事,是柳家父母,为了儿子不被刘家告,才毁了柳媚儿与裴以楼的婚事,把柳媚儿嫁给了刘跛子。
“哎,我和你说,也许这刘跛子死得也不冤呢。”
苏氏凑近宋胭脂,有些神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