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直接喷洒在天空之上,如一朵惨烈的血花绽放。
刹那间,他的三魂便丢了一魂,七魄也跑了两魄。
“这...这什么情况?”
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浸湿了衣衫,楚风迷迷茫茫的环顾四周。
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自己周身除了怀中昏睡的狐妖儿,便再无其他人。
然而,那莫名的攻击却似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地朝着楚风汹涌袭来。
“卧槽,这他妈真是闹鬼了?”
突然,张德顺右手高高举起鼓槌,狠狠落下,音震四方。
楚风避无可避,又一口鲜血喷洒于空中,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击飞出去。
双目瞬间失神,三魂丢了二魂,唯有胎光拼死挣扎,隐匿于眉心祖窍之中。
七魄也仅剩下臭肺在苟延残喘,维系着最后的生命气息。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风疑叫一声,随后心力交瘁地闭上了眼眸,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张德顺再次奋力击鼓,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嘴里低沉地“嗯!”了一声。
“不见了!”
目光落在镜面之上,幽幽的开口:“爽灵幽精已丢,可为何察觉不到这胎光所在?”
砰!
张德顺又一击落下,这一次,鼓声如雷贯耳,比之前更为强烈。
舞动幅度比之前更加夸张,然而,他的眉头依旧紧紧拧在一起,脸上的迷惘之色愈发浓重。
“我就不信了!”
张德顺右拳猛地高举空中,身形左右来回大幅度跳动,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鼓槌狠狠落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脆而诡异的铃声如潮水般汹涌砸响,瞬间将那震耳欲聋的鼓声遮掩了过去。
两种音波相互交织、碰撞,仿佛两条汹涌的河流汇聚,激起周围的尘土如暗器般四处飞溅,场面混乱而又诡异。
“果然啊,舞蹈,还是美女跳着好看,你...不行!”
一血袍男子从树后缓缓而出,手中青铜摇铃在他的摇晃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张德顺如被激怒的恶狼,迅猛地转过身子,“你是何人,敢坏我好事?”
“一个来杀你的人。”血袍男子冷冷说道。
瞧着那一身血袍,突然,一股熟悉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的眼睛瞬间瞪大。
“是你杀了小白?”张德顺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愤怒。
“哼,这个刺猬,身上针扎的壳子甚是麻烦,好在,我也不是吃素的。”
血袍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我本不想杀它。”
“可想来想去,若是你还在,它就只能是我的敌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
听闻此话,张德顺从腰间迅速掏出一个泥巴塑像,指尖残留的鲜血在雕像额头轻轻一抹。
“小灰,你去给我找其楚风胎光所在,此人交予我对付。”
“不用了!”
血红铜钱剑对着虚空用力一甩,吱的一声,一个老鼠的身影就这么被钉在地上。
“优伶,下一个该你了,就让我看看你寻找的神明有多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