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府意思我已经了解了。”
陈观海点头道。
“嗯,便劳烦陈大人了,不需要给那小子定多大的罪,毕竟也定不了,惹人非议,但是定一些小罪,开局先打个几十一百大板,扔进大牢里关个十天半月的,就能让他喝一壶。”
“在这期间,随便怎么炮制他。”
李药师点头,心中冰冷。
苏寒这个黄口小儿绝对是偷学了他的炼丹术,不然怎么可能在这短短时间内炼出丹药?而且还能单纯上品。
要知道上品丹药哪怕是他也得碰运气!
但如此想来,这小子还是个炼丹天才?
他心中又有些惋惜,不能收为己用。
陈观海点头,虽然不理解李家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去对付一个才刚刚入境的武夫,但也懒得理会,这对他而言不过是顺手之事。
他提及正事,开口:
“我先前拜托你们李家事情怎么样了?”
李药师皱眉,摇头:“陈大人,依旧毫无头绪,或许那位失踪世子并没有往平安县这边走,我们已经派出很多人手,都未找到踪影。”
“或许吧。”
陈观海叹了口气。
北境寒潮一起,不仅生灵涂炭,黎民失所,就连世家簪缨,天生贵胄也受到了影响,就有一位皇家世子因此走失。
哪怕那一脉只是守皇陵的,并无大权。
但远非他一个小小县令可以惹得起的。
那位世子没往平安县方向走还好,但如果走了,还在平安县境内发生意外,一旦传出去,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便将不保。
此时张进走进正堂,看了一眼李药师,躬身一拜:“禀大人,苏寒已带到,此外有漕帮公子钱广陪同,二人关系似乎不错。”
漕帮?
陈观海皱眉,想起了自己的前任,顿时觉得麻烦,一个小小逃奴还能与漕帮公子有如此关系,能让他为其出头?
怪不得李家答应他的条件如此大方。
这些银子可不好拿啊。
他看向李药师,后者回以微笑,并不言语,让他心中不由暗骂一声,真是老狐狸,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漕帮公子还代表不了整个漕帮。
“带犯人上堂!”
他一拍惊堂木,神情顿时威严起来。
好一个“青天大老爷”,“百姓父母官”。
一阵震威武声响起,一众衙役手持杀威棒,分列两旁,苏寒,钱广二人缓缓走进,便看到上方的县令陈观海,以及旁边的李药师。
后者似笑非笑,要看一桩好戏。
真以为成入境武夫就能逃出李家手掌心?
让你逃你才能逃。
不然你始终就是一只猴子!
陈观海不假思索,按例先打几十杀威棒,手中都已经拿到令签,快要掷下了,突然注意到苏寒别在腰间的奇异金色光泽令牌。
他顿时一愣,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世子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