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飞啊,怎么样,那年轻人醒了没有?”
宁渡县衙,朱载元正听李侠飞汇报李洵的状况。
当夜李洵被重击晕倒,他们没有护送到姚府,而是及时救治。
“启禀大人,还没有醒,已经昏迷一天了。那头蟒甩尾一击,没把他拍成肉泥,已是侥幸。”
“再取一枚百济堂的玉露保生丹,化开,给他服用。”
“大人!卑职不敢不从。只是玉露保生丹如此珍贵,已经用了三枚了!大人!”
“用吧。人活下来比什么都强。”
“您很有可能费力不讨好。毕竟姚老先生家的那老匹夫,前几日竟敢当面冲撞您。说不定这次,反而怪我们救援不及时。”
朱载元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他望向远处,那影墙上雕刻的浮雕江山图。
“理解。姚老先生大半辈子,好容易得了个徒弟,看重些也正常。他那老奴只是把我看得太轻了。
朱某真如他老奴说的那般,整日阴谋密奸,说不定这次碰上真会放手不管。
如果那年轻人醒了,你把情况给他说上一说,看他打算如何。”
李侠飞十分恭敬地行礼道:“是,大人。”
……
“阿罗!阿罗!阿罗……”
李洵梦见了阿罗,焦急满头大汗,他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完全是陌生的环境。
剧痛紧跟着袭来……
早有侍者通报,李侠飞紧步赶来。
“你终醒了,足浪费我四枚玉露保生丹。”
李洵强忍痛苦,看他黑着脸的李侠飞。
“那头畜生……”
“跑了!它有个好爹,北宁江黑蛟,受大唐封安乐王一千五百年。
安乐王吃人淹田的混蛋儿子多了去了。这种事还少见吗?
让我佩服的是,你练的什么法门,伤势这么重,恢复这么快?
一身筋骨宛如天成,坚韧如紫金浇注。”
“怎么才能剐了它?”
李洵最关心的,当然是杀了那头畜生。
“莫小瞧了这个扁毛畜生。提醒你一句,它已受封爵位,挂上了铃铛。
若不然哪里能这般逞凶却没人管?它算是朝庭命官,有禄位,说不定比一般的官大多了!
你如果真有绝天绝地的大本事,有一天得到朝廷欶封,若是能恰好执掌戮妖司,讨伐诛戮天下受封诸灵。
到时候莫说一个北宁江安乐王的混蛋儿子,就算北宁江安乐王本人,你也可以寻个由头将它送去剐龙台上断头刮鳞抽筋!
我再次提醒你一下,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杀朝庭命官,懂吗?
这是严重挑衅朝庭威严,必会连坐九族,甚至拖累整个籍贯。
你醒过来,不是先感谢我们的救助之恩,却第一时间问那头畜生。
看来是仇怨不小,一切就看你愿不愿意,敢不敢报仇雪恨了。”
李洵道:“怎么才能当官?”
李侠飞嘿嘿一乐:“官要是好当,我还整天拿弓提箭到处乱转?
要想当朝庭命官,须有五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