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老大!”
“好!”
“您瞧好吧!”
赵尧臣深吸一口气,面带一副和气生财的表情,盯着李洵,调整呼吸。
对面那个白袍狗才,刚接过像是二傻子的属下递来的弓,还敢一边不停做空拉弓,不停地抬下巴瞪我做挑衅动作。
这狗杀才已是个死人。
“不紧张……”
“放松……”
“只须一箭……一箭……”
“五……”
“四……”
“三……”
“二……”
“嗯?”
赵尧臣发现,那白袍狗杀才,突然手里摸出一支烟花一拉,接着撒腿就跑到了船室对面!
隔着船室,自己完全看不到他了!
嘭!
那支烟花炮在突中炸响!
“杀!”
“杀!”
“杀!”
一声声惊天动地的齐声喊。
唰唰唰……
弓如霹雳弦惊!
嗡嗡嗡嗡嗡嗡……
抛石机床弩发动!
五艘船因位置精心调整过,互不在射区,不用担心误伤,故而完全放心齐射。
轰轰!
赵尧臣发现头顶红茫茫一片!
什么东西?
嗯?
不好!
该死的狗杀才!
这是辣椒粉末!
这个十两银子一斤!
你这狗东西怎么舍得对付我们啊!
咳!咳!咳!咳……
赵尧臣几人,已吞服脏气,可闭吸一个时辰。
可那些手下不行啊!
他们可以长时间闭上眼睛!
可不能长时间闭气!
“爷!我不行了!”
“眼睛疼!”
“疼!”
“我完了!”
逃过了辣椒粉,可逃不过床弩!
这么短的距离距离,什么玩意儿也是穿体而过。
船队的各船上,惨悲号声响成一片,这种床弩之下众生平等的人间炼狱之景,在各船上纷纷上演。
赵尧臣张嘴吸一口气,抬起头,猛地一吐!
呼!
上方空气仿佛有大风吹过,弥漫的红粉被他大概荡清。
李洵在背角处,偷瞄看见这一幕,目瞪口呆。
“工业风扇?妈的,还能这么玩?”
“吞服五气就是不一样!”
他大喊道:“别傻看着了,接着干!
所有的料包都不留了,给我发!老子日子不过了!
让我看看那老梆子的功率有多大!”
李洵搭弓,抬手一箭!
“我倒要再看看,你能不能把箭吹了!”
嗡!
赵尧臣听见破空声,半身发麻。
他极为惊险地一避闪过!
好险!
竟是两角弓!
他眼角余光,看到那白袍狗,射完一箭又溜了。
躲了,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