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巨鲸帮众放肆狂笑!
碧波荡漾的北宁江,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赵尧臣受此屈辱,怒极而生静。
“此次行程,遇到这些狗杀才,造成了这么重大的损失。
我就算侥幸活命,回去了又如何?
那还是决逃不了问责。届时岂不是连累一家老小?
相反的,我倘若死战,即便死了,那自然会派人来替我报仇。
说不得一家老幼会更加得到善待!
郑延寿这厮方才之所以撺掇我投降,是因为此人整日精虫上脑,没有成家。
无甚牵挂,给谁卖命不是卖命?竟然自降身价,想给这帮子没甚出息的贼效力……”
他一边躲避重箭,边用一支破甲箭,格挡巨鲸帮众射来的羽箭,却把心思牢牢锁在了李洵身上。
他穷途末路之下恨极了李洵,即便死,也要拉下李洵垫背。
可是,这狗杀才滑头的很!
他根本不会固定待在一地时间长了!老是东躲西藏,飘忽不定。
现在在这里看看,几个呼吸后又溜达到别处瞧瞧。
方才更是躲在视野背面,连看都看不到他。
也不知道这厮这么年轻,哪里来的经验。
……
李洵见那赵尧臣受如此污辱,仍然不动生色,心里不禁便有猜测计较。
这梆子老货,要么是一点儿也不生气,要么是正在憋个大的。
偏偏李洵他最是不喜赌。
于是又闪身一躲,到船舱背面,处在赵尧臣视线盲区了!
看不到了!
越是形势一片大好,越是不能得意忘形!
赵尧臣又见李洵消失不见了。目中含恨之光大盛!
“啊!”
恰在此时,郑延寿一条胳膊连带半边肩膀,被床弩的破甲重箭生撕了下来!
后又被连续的两支重箭穿过!
郑延寿死了。
只剩下赵尧臣一个了!
却反倒是给他腾出了地盘挪移。死人不会主动挡道。
李洵偷瞧着赵尧臣那边的形势,看他仍不死,心里也是十分佩服。
“吞食五气这么厉害吗?这都死不了?
是不是吞食五气就有了预警?这才难杀?
不行,得想个法子。
要不然把十艘船的箭射完了还能见他蹦跶,到时候捞的银子不够搭进去的弓箭值钱。
何况又折进去这么多人,那我图个啥啊!”
他看了看刚才由于开弓,身体发热,而被他脱掉的白色长袍。
他捡起来,找了个重箭当杆子挂起。
而后,李洵将它挂成由于没有完全藏好却又露出部分的样子。
李洵抬起两角硬弓,走到衣服那里,搭箭张弓拉圆了即是一箭射出!
嗖!
两角硬弓的破甲箭破空声,由于极速,导致音调远比一般的弓箭要高昂的多。
放完此箭,李洵快速又搭起箭,躲到另一个边角隐蔽处,拉圆了死盯着赵尧臣!
赵尧臣警示大起!浑身汗毛闭合!
他极艰难的躲过来袭之箭。
两角硬弓重箭!
赵尧臣眼睛余光,发现是躲在对面一处隐蔽的地方袭来!
他看到了白袍不小心露出的一角。
露出一点就够了!
他知是那个狗杀才!
“终于让我捉到你了!去死吧狗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