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属狗的。”霍谨行嘀咕，“不是抓就是咬。”

他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林湘宁松口。

抽出自己手指，霍谨行无奈替她掖好被角。

“妈…”

林湘宁轻声呢喃，一滴泪顺着眼角划落。

霍谨行动作一怔，眼眸微亮，转瞬就恢复如初。

等林湘宁再醒，是被头痛侵袭。

她揉着宿醉的脑袋坐起身，周围竟是熟悉的环境。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和自己的装修品味一模一样。

有品。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转头就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她与谢长宁的合照。

真巧，装修和她家一样，甚至还有她的照片。

林湘宁酒意未醒，强撑着下床后，却后知后觉。

不对，这就是她家吧？

她僵硬着低头，确定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礼服后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发生刺激的一幕。

被一个霍谨行缠上已经够麻烦了，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家小小的会所能藏着这么一尊大佛。

她可不想再招惹一座新的。

别的不说，腰实在顶不住。

想起霍谨行，林湘宁总算记起了正事，她僵硬地转头，颤抖着摸过一旁的手机。

屏幕点亮，无数个未接来电涌入林湘宁的眼眸。

大部分都是徐倩打来。

坏了！

林湘宁心里咯噔一声。

她能喝成这样，苏璟怎么可能会同意方案？

霍谨行恐怕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合作破裂，嘉悦是不是彻底玩完了？

林湘宁深吸口气，还是拨徐倩电话。

“宁总！”

徐倩激动的声音跃入耳中。

“您到底是怎么和Nervlla达成合作的？今天咱们的股价涨疯了！”

嗯？

林湘宁记得，这个似乎是苏禾的独立品牌。

合作，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