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匆忙将匕首收起,用勺子将粥搅匀,站在廊下等婢女回来。
婢女知他是王爷贴身奴才,没多想。
米粥随晚膳摆上饭桌。
沐乔怕御王又让她投喂,提前和正六换了班。
萧聿灼往她平时站岗处看了看,只看到五大三粗的正六。
他俊眸一暗,那小子故意躲他。
“秋安,斟酒。”
秋安脸上一喜立即走进,小心翼翼斟满酒,用小碟夹好菜。
萧聿灼小酌一杯,菜吃的差不多。
秋安像平时一样将米粥端上:“王爷,该用粥了。”
萧聿灼接过,往嘴里送了一口,眉头皱了皱,随即将粥尽数吐出。
冷冷道:“这粥味道极差,谁熬的,打十板赶出府。”
“是。”
秋安心情激动手臂发颤,眼里闪过得逞。
那道长说,王爷只要入口必中招。
他指挥婢女撤下膳食,传王爷口谕,将熬粥师傅拉刑房打了十大板,轰出王府。
然后他赶紧沐浴更衣,把自己里里外外,褶褶皱皱洗的干干净净。
只等王爷一声传, 他便与王爷重温那夜美好。
萧聿灼沐浴完,刚换过寝衣,那久违熟悉的燥热猛然席卷全身。
他晃了晃身体,忙撑在桌上。
近来阳阳合璧蛊甚少发作,他差点忘了他身上还有折磨人的蛊毒。
最近没发作,为何今晚突然发作。
火焰迅猛冲击每一条血管,他难受的闷哼一声。
将桌布狠狠扯在地上,茶器碎了一地。
秋安匆匆踏进:“王爷,您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王爷此刻欲火焚烧,急需解毒。
他只要抱紧王爷,肌肤相贴,王爷定会忍不住,他好事顺理成章就成了。
今晚过后,王爷就是他一个人的,那个沐乔休想再跟他争宠。
萧聿灼双目泛红,脸颊滚烫,呼吸凌乱。
他强自压制,不让羞耻声溢出喉间。
他大口吸气,将寝衣刺啦拉开一条缝,露出若隐若现的男性肌肉。
秋安看的身体发热,蹲下身假装收拾碎瓷,手慢慢探向王爷的脚。
手即将触上之际。
少布攸地闪进,一脚将他踹出一米远,喝道:“滚出去。”
对上杀神暗卫,秋安哪还顾得上发骚:“是,是。”连滚带爬爬出卧房。
少布扶稳主子:“王爷,躺寒玉床吗?”
萧聿灼微微摇头:“每次本王躺一个时辰,甚、甚是寂寞。
你去、去沐乔房间,将她弄晕。
本王躺在她身边,蛊毒自然褪去。”
他想的是她身上的异香克制蛊毒。
少布不知情,想的是深深浅浅。
温言劝道:“王爷,沐乔性子倔强,不一定想同您……
我看秋安有此心思,不如让他为您消火,事后将他一刀抹了。”
萧聿灼冷厉瞪他一眼:“你当本王收破鞋的?
本王知道沐乔秉性,不然为何让你弄晕她。”
他说的急,受不住毒再深喘口气:“你还不快去,你想本王血脉爆裂而亡吗?”
“属下马上去办。”
睡梦中,沐乔感觉腕上震动。
迷迷糊糊抬起手腕,手环凹槽滚过‘美人计’。
大半夜你美什么人计。
沉重的睡意袭来,沐乔再次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