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九一滑着手机装死中,实在是没经历过这么生猛且目的直接的,曾经或许有所耳闻,亲眼看到的还是头一次。
另外,他发现这种事完全就不适合同异性说,以后要引以为戒。
听了几分钟的嘲讽,袁九一撤了,他还有正事。
先回房间洗澡,睡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出门就近找个网吧,要个单间把《爱不释手》、《桥边姑娘》两首歌还有几首纯音乐给国家版全网上注册版权,花了一千多块钱。
《爱不释手》是准备卖给剧组的,《桥边姑娘》是留着九月份上学的时候用的。
他现在嗓子还有点问题,医生说得保养一段时间,只能暂时拿简单易唱的歌曲混混点收入。
版权费歌词两百一首,曲子也是两百一首,合一起词曲一起注册话按三百一个,从第二个开始每首作品只收100。
登记的时候他还特意查了个人注册版权和工作室/公司注册版权的差别,个人注册申请要好一点,版权效期至死后五十年,工作室/公司则是从注册那天开始往后五十年。
既然看见了工作室的字眼,袁九一顺带手也在附近的行政单位窗口申请成立了个人工作室,名字定为,大自然工作室。
不清楚的估计听到这个名字估计会以为是环保相关的,实际上么,懂的都懂,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袁九一也不负责生产,只负责搬运。
提交完工作室申请,被告知1-3个工作日证件才能下来,到时候有人通知,也可以三个工作日后自己来取。
现在行政中心的职能都是集成的,各个单位的办事处窗口都有,他去税务窗口把之前周丽芳转的两万编剧费用的税给交了,存款又少了一点。
不过他倒是不在意,圈内的例子太多了,穿越前后都有同行翻车。
忙完这些,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打车去到长城影视基地,下车就发信息问周丽芳是否有空。
没多久,电话打了过来。
“有事,袁老师?”
“周主任,中午听贺导聊咱们项目后面的剧情,有感而发写了首歌。”
“你还会写歌?”
周丽芳翻开两人的聊天记录,转的两万块是编剧费没错啊,怎么突然就会写歌了,而且听那意思还是中午刚知道剧情,下午就把歌给写出来了。
“我是歌手出道的啊,会写歌多正常。”
“袁老师,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周丽芳夸了一句,交代到她办公室来。
10分钟后,周丽芳就拿到了手写的词曲,不过她只是接了过去,没有看。
“版权注册了么?别到时候产生纠纷再讹上我。”
“登记过了。”袁九一把相关的图片也发了过去,版权归属一目了然。
“你办事倒是有谱。”
见到图片后,周丽芳夸了句,然后看起了词曲。她不是专业的音乐人,曲子看不懂,只能看懂歌词。
歌词前几段,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在她看来完全是成语大全般的堆砌辞藻。
后面的“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则感觉有点像是在讽刺、在骂人,骂角色脑残,骂赞美这种行为的万众脑残。
不过纸上那些个谱子符号,还是让她认为袁九一不是在糊弄,周丽芳说道:“我找项目的音乐总监看看。”
对此袁九一不置可否,就提出来一点,副歌部分最好加点和声,要不然没气势。
说完他就准备撤了,但又被拦了下来。
“你不唱两句?没准我要是觉得好听直接就给你定下来了呢?”
“以前抽烟喝酒太多,嗓子有点问题,主任您要是想听,我就唱两句。”
简单唱了几句,袁九一就撤了。
只留下重新看歌词的周丽芳,难不成我理解的太狭隘?没听出来讽刺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