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阳,许大茂在傻柱家吃饭,男人嘛,酒一多话就多了。前面说到许大茂被傻柱一句话整破防了,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傻柱,你他娘的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许大茂也琢磨过与傻柱的恩怨过往,发现这个时候俩是人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一见面就要互掐?
肯定是傻柱这个家伙心里不平衡,嫉妒自己。你看啊,论家里条件,比他好,自己父母都在,放映员工作也体面,关键是长得也比他帅,这傻柱,明明才20多岁,看上去跟30好几似的。对,嗯,肯定是这个样子。
“头二年我到处打零工,饥一顿饱一顿,有的时候连自己和雨水都养活不起。幸亏一大妈心善时不时的接济我们兄妹几个窝窝头,还有东旭哥也是能帮就帮。” 傻柱自顾自的说道。
“雨水和爱玲年纪差不多大,有的时候我不在家,后院许叔许婶也常留雨水在家吃饭。还有帮助我们兄妹的就是跨院李叔,李婶了。”
“我记得是第二年吧,过年后没多长时间,打零工也没什么活,只能饿肚子。李婶看见雨水饿的喝水充饥,就带到家里给我们煮了面条,李叔还给了5元钱让我买了棒子面。后面还让正红没事就带着雨水在东跨院一块玩,有时候就在你们家吃饭。”
“哦?那后院那位老太太呢?”李正阳一听,好奇心大起,这老太太和傻柱啥交情?
“老太太啊,我跟她打交道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大妈在照顾她。一大妈说,老太太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如今老了,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 傻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大爷经常说要尊老爱幼,这不便主动照顾老太太的嘛。”
李正阳听了,心里渐渐有数了,估摸着傻柱现在还没有入一大爷的法眼,大概是贾东旭还在的缘故了。
这个时候,许大茂插了一句嘴:“傻柱,我爸说大清叔以前可是往家里寄钱的,你不知道吗?”
“寄了两年,后来我进了轧钢厂上班,我爸何大清就不再寄钱了,说是我有工作了,能养活雨水了。那些钱都是一大爷转交给我的。”傻柱嚼着花生米,含糊不清地说。
“柱子哥,你总是说一大爷是个公正无私的好人,还帮助了大院里不少的人,你快跟我讲讲呗。”李正阳也是闲得发慌,不嫌事大的主。刚好喝了点酒,耐不住了便想问问。眼角瞄到一边许大茂撇了撇嘴没说话,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
“一大爷当然是好人了,不然街道能选他当管事大爷吗?”傻柱见李正阳似乎有所怀疑,便耐心的解释起来,“他帮助的人多了去了,就说说中院的贾家吧……”
“那东旭哥不是一大爷的徒弟嘛。”许大茂悠然的吐了个烟圈,打断了傻柱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还有后院的老太太,孤苦伶仃的,不都是一大妈在照顾吗?”傻柱不满意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这个家伙又扯出啥乱子来。
“我听说后院老太太是街道五保户,每个月有五块钱的养老钱,还有不少票证呢。”李正阳补充了一句,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是啊,听说老太太的粮食本都在一大爷手里呢,每个月的粮食都是一大爷帮着买回来的。”许大茂立刻接话,还和李正阳碰了个杯,两人相视一笑,一副“我们懂得”的表情。
“还有。。。。。。还有谁呢?”傻柱挠了挠头,一时想不起来还有谁受过一大爷的恩惠。
“你是不是想说,一大爷还帮助过你?”许大茂打趣道,一脸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