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是怎么回事?”陆伟晔见他们准备走,就让钱钢重新去开辆车,自己开这辆,姜少言看到侉子摩托就有点抵触,但没办法他只能在后座坐着。
“我们厂里澡堂子上班的师傅今天上班发现里面还有个人,光溜溜的躺在搓澡凳上,手脚都被捆住了,他去看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来报案的是花江市第一汽车配件厂保卫科的科长,这个厂效益很好很多人都想进去。
“澡堂子晚上不关门不清场吗?”陆伟晔记得那些澡堂子晚上都要把水排干净,第二天再换干净的水。
“清场呀,都清场的,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保卫科科长姓赵,今年五十岁左右,明明是大冷的天他急的额头都在出汗。
“外面那些人是?”赵科长径直把他们带到了澡堂子那边,陆伟晔看到外面站着几个人。
“那是我们保卫科的几个同事,我让他们看着谁都不准进去”赵科长又指了指另外一个人,那人在门口蹲着看不清脸。
“那是许师傅,是锅炉房的,另外一个是苏师傅是澡堂子的员工,就是苏师傅发现尸体的”大早上澡堂子还没到开放时间,除了苏师傅许师傅还有赵科长,其他人都没进去过。
刚好钱钢带着人也赶到了,一起来的还有法医和技术人员,留下钱钢做材料陆伟晔和他们一起进去,姜少言扫了在场几个人一眼,注意力放到了澡堂子,澡堂子是在厂的西北角,单独的一个个体,门口挂着两块厚厚的棉布帘子,往里走是大门,大门进去分成两个方向,直着进的是男浴,另外一边是女浴。
男浴墙上排着淋浴头中间有挡板隔着不过也只是挡板没有门,左边有一个大的水泥大池子,右边几张搓澡凳,半米宽两米长的样子,刚好够一人躺着。
死者就是在最里面的那张凳子上,手脚都被麻绳困住了,绳子都陷了进去,死者全身赤裸脸色苍白嘴唇青紫,法医已经在检查死亡原因。
“窒息,身上有尸斑了,死亡时间超过八个小时,就是死在这里,死后没有被移动过”法医示意可以解开绳子。
“窒息?掐死的闷死的?”陈康他们来的晚一点不过也刚好听到了死亡原因。
“勒这么紧,捆的时候不疼吗?没发出动静?”花建业戴了手套想要解开绳子,一下子还没能解开。
“麻绳遇水会收缩,死者如果生前挣扎过,那就会越挣扎越紧”法医拿了把解剖刀把绳子割断,不过把绳结留了下来。
“很显然死者生前挣扎过,手腕和脚踝部位青紫很明显还有一些擦伤,不过他没挣开”小法医点了点伤痕位置。
“哎,你不是医院之前来的那个那个”张小豪这才发现小法医面生。
“我是新来的法医,我叫沈天渊”沈天渊伸手钱钢却没刚回握,姜少言握了一下,这是对法医职业的肯定。
“以后我们是不是不用跟医院借人了”陈康负责这块,每次借人都要说好话。
“对,以后要是遇到这样的,你们直接叫我就行”沈天渊指了指死者,接着做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