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外婆也就是随便聊几句”姜少言今天休息，元旦节只有几个人在值班，陆伟晔把他排在后面两天。他就在家收拾房间，平时外婆虽然帮他弄吃的洗衣服的，但是从来不进他房间。

“就是，我跟孩子说两句怎么了？”外婆进去弄吃的，黄忠倒了杯茶下去看报亭。

姜少言才把被子晒出去，手机就响了，看了一下号码是姜临海打过来的，他来这后还没给他打过电话。

“喂，爸爸”姜少言进了房间，他印象中外公外婆都不是很喜欢自己爸爸。

“工作很忙，我刚来就请假不好，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去了”姜少言知道他爸的意思，以前哪怕关系再冷淡他也在家里过年，但是今年他要陪外公外婆过年。

“嗯，好，再见”姜少言看了一眼电话，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两个人相处起来那么客套，还没自己在这这段时间自在。

阳历年外面很热闹，姜少言被子只晒了半天就收了回去，下午他本来准备在家睡会儿，没想到李娇娇来了，这个妹妹自己还是回来那一天见过一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想了想跟外婆说了一声带娇娇去逛街去。

“哥，哥，我要吃糖葫芦”李娇娇虽然叫娇娇其实脾气性格跟男孩子差不多，看到卖糖葫芦的直接要。

“还要吃什么？”姜少言给她买了糖葫芦，十六岁的女孩子身高已经靠近一米七，拉着姜少言还跟要吃糖的孩子一样。

“等这个吃完，回去可不能告诉我妈，我妈说我会蛀牙不让我吃”李娇娇带着姜少言来的是集市，其实都是那种摊位，卖什么的都有。

“你要这么说，我可不敢给你买，我带你买衣服去吧？留着过年穿”姜少言自己也要买两件，刚好给外婆外公也买一件。

“真的？哥你一个月多少钱工资？够花吗？”娇娇出来的时候黄素娟教导过，不能花哥哥钱，她知道哥哥没有妈妈就是自己大姨。

“我还没拿工资呢！不过哥有钱，你使劲花都行”姜少言正好愁不会给外婆外公选衣服，于是两个人买了衣服回去的时候差点把黄素娟笑死。

“你确定外婆穿这件？”姜少言看着娇娇选的那件大红大紫花纹的棉袄，怎么看都不像外婆会穿的风格。

“确定，我们那栋楼好多奶奶就是这么穿的”李娇娇才十六，她说的话也就姜少言敢信，而给外公买的是黑色的皮草，卖的人说是水貂毛要价四百八，李娇娇还价八十人家也卖了。

后来这件事变成了姜少言的黑历史，而李娇娇也因为这件事再也没能在买衣服这件事上做任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