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页之后,思绪飘远。
前有华妃,后有皇后,还是等甄嬛出来再有喜最稳妥。
绿线四人围在一起,说着闲话赶制荷包。
她们几个商定了四叶草的样式,四叶草寓意着幸运,希望能给主子带来好运,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先前伺候主子的绣扣,我竟然在流朱身后瞧见了她,后来我打听,原来绣扣去了碎玉轩伺候了莞常在。”
“真的?”红棉皱了眉,修长的手指捏着绣花针,绣扣怎么跑到莞常在那里去了?
“我当时还惊讶了呢。”绿线对着烛灯穿针引线,“后来特意找人问过。”
四妞知道自己补了一个人的空缺,原来是她。
十一月十七日晚,月明星稀。
安陵溪坐在椅子上欣赏梅花,长发散下只用一根绸带系着,一缕碎发垂在耳边,在昏黄的烛灯下,有一种空灵的美。
今晚是绿线和红棉当值。
“主儿,有人看见夏常在的人和碎玉轩的人接触,还递了东西,碎玉轩接头的人好像是茶水间的宫女。”红棉道。
入宫几个月了,终于发展了一些眼线。
安陵溪眼里闪过一抹深思,“甄嬛有什么异常吗?”
红棉摇头,“莞常在的病似乎有些重了,今个中午流朱又去请了太医,太医来了之后换了药方子。”
“浣碧呢?”
“浣碧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走的急了腿脚有些不灵活,莞常在没有让浣碧伺候,让她再休养半个月。”
夏冬春对碎玉轩下手,目标除了甄嬛就是浣碧。
安陵溪伸手摘下一朵半开的梅花,若有所思,“莞常在的药是谁熬的?”
“是流朱。”,红棉想了想,“说来也奇怪,先前莞常在吃药时,只有流朱伺候,现在却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有时槿夕和佩儿也会在屋里伺候着。”
安陵溪觉得,甄嬛现在应该是真的病了。
“继续盯着,行动谨慎些,不要被人发现了。”
“是。”
翌日,夏冬春捧着厚厚的一摞宫规去了景仁宫,顺利的解除了禁足,挂上了绿头牌。
安陵溪刚用完早膳,外边无风太阳也好,就在院子里走走。
红棉拿着手炉追了出来,“主儿,您的手炉。”
“今个的天气真好,先不用了。”安陵溪拽了拽身上的斗篷,双手袖在护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