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及时制止住了安陵容,“你不用过去,皇后会派人过来。
这种宴会,皇后是不会让丽嫔闹起来的,和贵人口舌伶俐,吃不了亏的,你过去了反而不好。”
夏冬春眼睛放光,哎呀,总算是让她又抓住了一个人的把柄!
海棠和红掌看着主子冒光的眼睛心里很害怕,害怕夏冬春一个脑热上头真的冲上去,哎呦,主子,这可不是能乱来的时候!
夏冬春恨不得宫里每个人都被禁足两个月,重新学习宫规抄宫规!
蠢蠢欲动的想要上前告发丽嫔言行无状,故意生事,搅乱家宴,有损皇家颜面,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上去恐怕皇后会更想打死她。
更何况她不想帮着安陵溪解围,纠结死她了!
齐妃饶有兴致的吃着莲子听热闹。
敬嫔倒是想劝两句,余光看见剪秋过来了,也就作罢。
“你得意什么!不过是一道菜罢了!”丽嫔快被安陵溪的故意炫耀气死了,枉她打扮的这么漂亮,还专门背了敬酒的吉祥话,皇上却连道菜都没赏她!
皇后看着几个宗亲王爷也看了过去,皱了一下眉,忙用眼神示意剪秋过去。
安陵溪又吃了一块,放下筷子抽出帕子擦擦嘴角,点漆似的眸子直视着丽嫔,挑衅道:“丽嫔娘娘,臣妾吃个菜也算得意吗?那臣妾看您桌子上的菜比臣妾的还要多好几道呢,还是您更得意啊。”
“真是牙尖嘴利!”华妃凤眸高傲的欣赏着舞,头也没回阴恻恻的吐出一句话。
安陵溪笑了,笑魇如花,水润润的眸子好似会说话,“哎呀,丽嫔娘娘,华妃娘娘夸您嘴爽利呢!”
丽嫔气的脸都狰狞了,腾的一下站起来狠狠盯着安陵溪,“你说什么!”
华妃呼吸一滞,傲慢的扭过头,眸光阴沉沉的盯着安陵溪,一边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胆子不小。”
这贱人整日扎在屋子里,除了请安侍寝连门都不出,跟个乌龟似的冬眠!
让她都找不到机会下手!
“行了,丽嫔,少说两句。”她辛苦筹办好的宫宴,谁都不能毁了!
“丽嫔娘娘!”剪秋快步到了,声音不高语气却很重,“皇后娘娘看您吃多了酒身子不适,特意让奴婢过来看看,东暖阁准备好了,娘娘不若去坐坐解解乏,醒醒酒。”
慎贝勒握着一串核桃手串,刚才贪杯多喝了几口酒,这会儿看着对面两个十分端庄的娘娘总觉得有些眼花。
同样的人,皇兄为何要纳两个?
慎贝勒晃了晃脑袋,端起茶刚要喝一口,忽然被敦郡王拍了一下肩膀,吓得险些将手里的茶碗打翻了。
敦郡王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抓着慎贝勒的肩膀,靠近慎贝勒小声嘀咕道:“在宫里住的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今个除夕宴太后怎么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