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一间毫不起眼的出租屋。
这是一个三室两厅的出租屋,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闷且压抑的气息。
这个出租屋是驴哥专门为了绑架卡拉梅而临时租下的,条件有些简陋,或者说是寒酸。别看驴哥是一个垃圾王,但让他自己住,他是绝对不会住的,他觉得有失身份。
在策划绑架卡拉梅这件事情之初,驴哥可是绞尽了脑汁。
他原本想着把卡拉梅绑架到自己的别墅去,毕竟在自己的别墅里,干什么都会方便许多。
那座豪华的别墅,有着宽敞的空间,精美的装修,在那里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别墅太过引人注目了。
如果真的把卡拉梅带到那里,就像是在黑暗中竖起了一个明亮的灯塔,很容易被卡拉扬发现异常进而报警,警察也会很快就找上门来。
所以,再三权衡之后,驴哥就选择了这个毫不起眼的出租屋。
这里位置偏僻,周围的环境也比较复杂,就像是城市的一道阴影,隐藏在众多建筑之中,即使卡拉扬报了警,警察想要找到这里也绝非易事。
在这个看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出租屋里,驴哥却觉得比别墅要好上许多。在这里进行他们的邪恶计划,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在策划绑架的过程中,有些黑社会性质的驴哥有些担心,其中的拾荒者,很是不屑地对驴哥说:“你怕什么呀,深川市公安局副局长郑洪钟可是你的干爹呢,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他会罩着你。”
驴哥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微微地蠕动了一下,像是一条不安分的小虫子在皮肤下扭动。他皱了皱眉头,带着一丝谨慎说道:“你懂个鬼放屁,遇到大事儿的时候,才会找干爹郑洪钟帮忙。如果什么小破事儿,都去麻烦他那样的大人物,让他帮你搞掂,他肯定会厌烦的,到时候真遇到大事儿,他可就不一定会帮忙了。”
此时,出租屋的床上,卡拉梅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紧紧地捆绑着,扔在了床的一角。
为了确保卡拉梅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他们可谓是做足了防范措施。
她的手脚被粗糙的绳索捆得死死的,那绳索勒进了她的皮肤,带来丝丝刺痛。
不仅如此,她的嘴巴也被胶布死死地封上了,那胶布贴得严严实实,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一些沉闷的“呜呜”声。
驴哥看了看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又兴奋的光芒。
他正在等待琴子的到来。
就在不久前,琴子说她饿了,要出去吃点东西。
他们还约好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回来,回来之后,琴子就要协助驴哥对卡拉梅进行一场令人发指的暴行。驴哥打算在强暴卡拉梅的时候,让琴子亲自录像。
他幻想着在自己强暴卡拉梅的整个过程中,琴子拿着摄像机,将他们赤身裸体、颠龙倒凤的情景全部录下来,然后把这个视频卖给漂亮国的黄色网站,或者卖给小日子的黄色网站,这样就能从中赚取一笔不菲的钱。
驴哥对于寻花问柳这件事情,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着急。
毕竟在这几天里,他的生活可是相当的“丰富多彩”。
除了和自己的几个姘头共度春宵之外,他还跑到洗头房里,找了两个年轻鲜嫩的妞儿伺候自己。
这样过度的放纵,让他的身体有点儿吃不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劲儿来。
今天,他只是吃了一点儿酒和肉,目的就是为了给今天晚上的“行动”补充一下体力,好一举拿下卡拉梅。
为了能够拥有更好的体力,此刻的驴哥,正津津有味儿地啃着手里的一只烤鸡。
他可是一个对烤鸡情有独钟的家伙,比找女人还上心。
年轻的时候,他的胃口好得惊人,有一次他甚至一口气吃过三只烤鸡。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食量虽然不如从前,但现在一次吃一只烤鸡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今天,他吃烤鸡的时候并没有喝酒。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喝酒,喝得醉醺醺的,烂醉如泥的话,那就肯定会耽误晚上的“好事儿”。
就在刚才,在酒场上和几个兄弟吃饭的时候,他也非常克制自己,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点儿酒,仅仅是为了尽兴,应酬而已。
他知道,只要没醉,就不会影响今晚的“房事儿”。
在他的心里,今天喝酒是小事儿,“房事儿”才是大事儿。
驴哥啃着那只香喷喷的烧鸡,那烧鸡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他啃得满嘴流油,那油光光的嘴唇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一边啃着烧鸡,一边色迷迷地看着被捆绑着的卡拉梅,还恬不知耻地问道:“你想吃吗?如果你想吃的话,这条鸡腿给你吃。吃饱了,喝足了,等一会儿,我们颠龙倒凤的时候,都会有体力。”
驴哥的话直白得让人作呕。
这货就是一个粗鄙的人,让他斯文,就等于让狗念诵唐诗宋词,会把美词都糟踏了。
卡拉梅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
驴哥继续啃着鸡腿,嘴里还咕咕哝哝地说:“我驴哥很厉害的,我会搞得你嗷嗷乱叫。”
卡拉梅听到这样粗俗不堪的话,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但她还是迅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又点了点头。
驴哥看到卡拉梅点头,有些意外地问:“想明白了,要吃烤鸡?”
卡拉梅再次坚定地点点头。
她在心里想,我吃了这个烤鸡,就会有力气反抗,或者,在吃烤鸡的时候,说不定能找个机会逃跑。哪怕是死,我也绝不能让驴哥把我糟践蹂躏了。
驴哥看到卡拉梅的反应,乐了起来,他笑着说:“你也想补充一下体力?好,想吃想通了,这才乖。”说完,驴哥大大方方地撕了一根儿鸡腿,朝着卡拉梅走了过去。
看到卡拉梅手脚都捆着,不能动弹,嘴巴也被胶带封着,驴哥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把卡拉梅嘴上的胶带撕掉,还恶心地说:“我喂你吃,老公喂老婆,一会儿睡被窝。”
邪恶的驴哥一边说着,一边把那香喷喷的鸡腿伸到卡拉梅的嘴边,就等着卡拉梅去啃那鸡腿呢。
驴哥继续啃着自己手中的烤鸡,边啃边说:“你知道吗,卡拉梅,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把你弄到手。你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卡拉梅的身上扫来扫去,那眼神就像是一条黏糊糊的蛇在卡拉梅身上游走。
卡拉梅厌恶地别过脸去,不想看驴哥那丑恶的嘴脸。
驴哥看到卡拉梅的反应,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怎么,你还不乐意了?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逃出去。”
驴哥吃定了卡拉梅。
他要尝仙桃了。
卡拉梅想起什么,转过头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她咬着牙对驴哥说:“我不会逃跑,我会和你抗争到底。”
驴哥听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抗争?你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怎么抗争?你就乖乖听话,说不定我还能对你好一点。”
卡拉梅冷笑地说:“你别做梦了,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难道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驴哥不屑地哼了一声:“法律?在这个城市里,我有我干爹罩着,法律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驴哥的眼睛一亮,兴奋地说:“肯定是琴子回来了,等她回来,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卡拉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想办法在琴子回来之前逃脱,或者阻止他们的恶行。
驴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发现不是琴子,而是一个过路的路人甲,又失望地关上了门。
他走回床边,坐在床边继续啃着烤鸡,还时不时地看一眼卡拉梅。
卡拉梅趁机说:“驴哥,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做对你没有好处的。”驴哥看了她一眼,说:“放了你?怎么可能,我为了今天可是筹划了很久。”
卡拉梅继续想着办法,先来软的说:“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儿,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驴哥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肯定会一出去就报警的。”
卡拉梅着急地说:“我不会的,我可以发誓。”
驴哥摇了摇头:“发誓有什么用,我不会相信你的,狗发誓说,不吃屎,最后还得吃屎。”
卡拉梅看着驴哥,知道自己很难说服他,于是她开始思考其他的办法。
她的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扫视,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用来解开绳索或者当作武器的东西。
驴哥吃完了烤鸡,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满意地说:“吃好了,现在就等琴子回来,我们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是一只等待猎物的野兽。